嗩呐一響,沒有送不走的人。
穆遠一襲白衣站立於虛空,每個音符皆成為他手中利刃。
一個“小黃人”小心翼翼穿梭在混亂的戰場中。
他用一根黑金色的棍子將受傷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修士,穿成一串扛到安全地帶,放下後再次返回。
一名身受多劍,奄奄一息的修士看到他,下意識想要往後躲。
陳乾朝立馬說:“我是來救你的,不要怕。”
邊說著邊捏開他的嘴,霸道總裁式喂藥。
服下回春丹修士的臉色有所好轉,慕然他瞪大眼睛,看著他身後大喊:“快躲開!”
然而還是遲了一步。
“去死吧!”中年男人麵露獰笑,高舉長刀對著陳乾朝的頭砍下去。
下一瞬,陳乾朝身上金光大放,猶如璀璨的煙花在漆黑的夜晚朵朵綻放。
中年男人被金光刺得睜不開眼,長刀更是像撞上磐石,斷成兩截,虎口傳來陣陣麻意。
陳乾朝反應過來自己被偷襲了,抓起地上的長棍,站起來回身,雙手持棍,高高躍起,重重敲下。
這一棍正中男人頭中央,發間流下一股血。
中年男子被敲得眼冒金星、頭痛欲裂,身體像芭蕾旋轉音樂盒的小女孩原地轉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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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乾朝嫌他礙眼,長棍橫掃而出,將他抽飛。
“偷襲我,當我身上的符籙是擺設不成,還是覺得我們丹修好欺負。”
附近本要退縮的六七名修士聽到他自爆身份,像打了雞血般興奮。
“他隻是丹修,厲害也是手中的法器厲害,我們一起上定能殺了他,為阿狗報仇。”
修士們舉起手中武器,氣勢洶洶衝過來。
陳乾朝露在外麵的眼睛閃過一抹慌亂,將棍插在土中,反手在腰間抽出小師妹給的符籙。
兩手輪流往外撒,邊撒邊說:“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出門落單的小娘子,遇到了一群地痞流氓。
衝上來的六七名修士,被火燒、被炸、被電擊等等送走了。
悠閒坐在林雲肩膀上的龍昊目睹了全程,聲線染上笑意:“阿雲,有空給你三師兄打造一套鎧甲吧,免得他每次把自己貼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林雲看了眼地上狼狽的女人:“有空就造,話說回來,三師兄越來越穩健了,身上穿那麼多防禦衣,還要貼一身金剛符,不得不佩服。”
“遇上想輕薄他的女子,扒他衣服像扒洋蔥一樣,一層又一層。”
龍昊:“多簡單,用靈力全震碎不就行了。”
“嗯哼,原來昊昊喜歡粗暴的調調。”
“你又無中生有。”聽著她不著調的調侃,龍昊臉不受控製的升溫。
林雲注意到覃雪柔想悄悄用傳送符逃走,心裡估摸著時間,在傳送符即將激活那瞬,隔空震碎她偷摸藏在身後的符籙。
掐斷她心中升起的希望。
“不!”覃雪柔望著地上的紙碎,雙目欲裂。
她的身體緩緩升空,林雲冷眼望著她:“記好了,賤人二字這樣寫。”
舉劍那刹,身後凝出無數冰劍。
林雲用力揮下劍,身後冰劍齊發。
覃雪柔拚命搖晃腦袋,眼底的絕望滿的快要溢出來。
冰劍貫穿她的身體,數幾十把冰劍來了個回旋鏢,將她紮成刺蝟。
賤人=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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