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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故意?”穆遠手指向湖泊道:“我想給你打些水來燒熱,等你鍛煉完可沐浴更衣。”
說完低下頭,小聲補了一句:“你若需要我伺候你沐浴,喚、喚我一聲即可。”
七情花心頭的懷疑煙消雲散,就說嘛,沒有男人能拒絕她。
他其實是在偽裝,相處久了真麵目就會忍不住暴露出來了。
就像現在,借著打水給她沐浴的由頭,想和她來一場鴛鴦浴。
嗬,這就是男人。
七情花坐起來手指頭攪著衣角,嬌羞道:“穆郎,你真好。”
“小花,我去打水,再順便抓條魚烤給你吃。”穆遠轉身朝湖泊走去,唇角揚起笑容。
這抹笑容經常在林雲使壞的時候出現,揚起的角度分毫不差。
“穆郎小心些……”她臉色一變,驚聲呼道:“不要!”
穆遠隻覺眼前一花,定睛一看發現回到了山穀。
“不要拔,求你饒我一命。”七情花跪在地上,萬分驚恐地看著對麵撅著腚的黑衣女子。
林雲同樣跪在地上,右手伸進一顆空心槐樹裡,手心握著一朵七瓣七色的花。
聞言扭頭道:“你那樣戲弄我們,憑什麼饒你?”
要不是這朵花,她怎麼會成為猥褻犯,險些把昊昊的清白之身奪走。
七情花咬咬牙,狠下心道:“隻要你留我一命,我願意把六片花瓣給你。”
“以我的花瓣製香,可製出擁有幻境之能的香。”
“如果你還是不願留我一命,我隻能玉石俱焚,如此你一片花瓣也拿不到。”
林雲歪頭想了想:“這好像比泡茶喝劃算。”
不過現在她有另外的想法,七情花隻有一朵,香早晚會用完,不如整株帶走,放霧隱珠養著。
但現在魔族公主在這裡,她不好施展,且等等吧。
“你先彆急著掰自己,我們要在這裡待一些時間。”林雲右手鬆開根莖,食指指向她,蔥白的指尖冒著火焰。
“這期間勸你彆搞小動作,否則把你燒成灰燼。”
七情花本能懼怕她指尖的火焰,臉色變得煞白,如小雞啄米點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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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遠遺憾的聲音響起:“我說怎麼突然出來了,原本是小師妹你拿捏了她的命脈,真可惜,沒用上黑暗佐料烤魚。”
“什麼!”七情花震驚之下忘記了害怕:“你什麼時候清醒的?”
穆遠用輕快的語氣,說著氣死人的話:“我一直都清醒著。”
“怎麼可能!”她尖聲道。
“如果你弄些樂器或者樂譜,我大概率會沉浸其中,可是你偏偏以身入局來誘惑我。”說到這裡他聳了聳肩。
“我對女子不感興趣,自然不會對你有傾慕之情。”
七情花一口老血梗在喉間:“所以你一開始就在演戲,故意說我溜肩,讓我練舉著幾百斤重的石頭練什麼狗屁體態!”
“如此看來我故意跌倒靠近,你也知道!可笑至極,虧我還相信你的說辭。”
“我就是春雨過後,毛尖的春竹,被你耍得團團轉還不自知。”
“你、不、是、人!”最後一個音落下,七情花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被活活氣暈了。
也不全怪她,蓮華宗人均影帝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