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兩邊人馬加起來,兩百三十七人。
有郭琪的配合,陳玄烈也不廢話,當即進行改編,將兩邊的人馬錯開,梁延壽、賀狼兒,再加上原南天垛的兩人張克恭、趙敬祖提升為四個隊頭。
梁延壽領斥候隊,其他三隊皆為戰鋒。
每隊五十人左右,陳玄烈領二十個親兵,郭琪十五親兵。
至於從川和嶺俘虜回的青壯,先觀望一陣再說,寨中也需要勞動力。
陳玄烈自封寨主,郭琪為副寨主。
大事已定,五個忠武老卒一起來告彆,“五郎既已落腳,我等就不多留了,父母妻兒三年半未見,實是思念。”
陳玄烈雖然心中可惜,但也沒有強留,給他們備了一車錢帛,算是答謝,“諸位回許州後,還請向陳田兩家長輩報個平安。”
“這是自然,何須多言?”見了錢帛,老卒們頓時眉開眼笑。
陳玄烈和郭琪一直送到山下,才回到寨中。
周圍最大的幾股山賊,川和嶺已被剿滅,南天垛實力大增。
而且寨中的人口增長了一倍,要養活他們,隻能對外擴張。
不過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兩股人馬混編在一起,需要重新磨合。
陳玄烈立即開始訓練,操練陣列、武藝。
郭琪卻建議道“山中野獸極多,不如每日分出兩隊,既可狩獵,亦可哨探。”
兩邊都有一定基礎,也就沒必要從頭開始。
外方山西南是熊耳山,東麵是嵩山,南北也都是群山相連。
“可!”陳玄烈當即點頭。
出去兩隊人,寨中還有兩隊,不可能讓他們閒著,陳玄烈加緊訓練陣列。
無陣不成軍。
個人武勇再強,麵對千軍萬馬,隻有送死的份兒。
若隻想當個山賊頭子,陣列自然多餘,但如果想做大做強,就必須一步一個腳印。
陳玄烈還尋思著將來時機到了,就下山發展。
南天垛的人馬都算是老卒,訓練兩日,便有模有樣起來。
尤其是南天垛原來的那群人,本身就是唐軍,精於戰爭,經曆過血戰,頗有幾分精銳氣勢,土團的人馬跟著他們,實力也在突飛猛進。
郭琪親自教授步槊之法,來來去去其實就五式,平刺、斜紮、橫攔、抽撻、抨擊,樸實無華的招數,在他手上使出,虎虎生風,威勢十足,每一招都奔著取人性命去的。
比起長矛,槊優勢非常多,能破重甲,轉動靈便。
不過對士卒素質的要求更高一些。
“郭兄槊法了得!”陳玄烈自忖若真在戰場上相遇,十步之外,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五步之內,還可一戰。
郭琪停下腳步,收起長槊,麵不紅氣不喘,“謬讚了,寨主既是許州人,當知有一人劍槊之妙,冠絕天下。”
“我戍守邊陲三年半,竟不知許州還有如此人物?”陳玄烈略感詫異。
忠武軍有十一萬之眾,不是戍守西北,就是四方平叛,沒見過沒聽過也在情理之中。
“原來如此,此人名王重師,當年征戰契丹,曾與他同屬一軍,在下這槊法也是得他傳授,可惜隻學會了步槊,不通馬槊之法。”
王重師,陳玄烈默默記下這個名字。
刀畢竟是短兵,一寸長一寸強,在戰場上,自然是以槊、矛、槍等長兵優先。
一時見獵心喜,也跟著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