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既然都是許人,五郎有事就是我王八有事!”王建從女人懷裡抽出手,拍在自己胸口上。
“多謝八兄!”陳玄烈回了一聲。
第一次見麵就這麼大包大攬的,反而給人不太靠譜的感覺。
這是殺頭的買賣,彆人躲都躲不及,為何要急著摻和一腳?
“邠州之事牽連甚廣,非但你陳家、李家、田家,我王家也有人卷進去了,如此一番折騰,忠武軍以後就不是我們許州人說了算。”王建端起一杯酒,灌進自己嘴中,然後喂給懷中女人。
那女人衣衫半解,露出大段白皙在外,格外的晃眼,還咯吱咯吱的笑著,朝陳玄烈拋了個媚眼。
這種場合這種氣氛,讓陳玄烈下半身不禁有些觸動。
“還請八兄做主。”陳玄烈跟著李師泰一起坐下。
接著門就被推開,兩個女人進來,分彆鑽入二人懷中。
陳玄烈還沒動作,那女人就在身上亂摸起來。
唐代原本就開放,達官貴人、文人墨客都流連其中,留下不少風流詩篇,這年月女多男少,青樓生意越發火爆。
陳玄烈掃了一眼懷著女人,十**歲,模樣清麗,倒也是個可人兒。
“就看五郎有無膽量。”王建雖雙手在女人身上摸索,但眼角餘光卻在打量著陳玄烈。
“隻要能救出家父與族中長輩,在所不惜。”陳玄烈抽出手,行了個叉手禮。
“都出去!”一旁沉默不語的韓建低沉著嗓音道。
幾個女人扭扭捏捏的走出門去,合上門扇的時候,女人還投來一個幽怨的眼神。
王建目光灼灼的盯著陳玄烈,低聲道“劫獄!”
陳玄烈反而心頭一鬆,這難度比劫持節度使家眷低了不少。
李師泰道“獄中有我們的人,可以裡應外合,五郎大可放心。”
沒說這句話,陳玄烈還覺得無所謂,一說“大可放心”,陳玄烈反而不放心起來。
其一,他們有這個實力,為何不自己上?
其二,今日這個局像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真像他說的這麼容易,何必等著自己?李師泰自己就可以上了。
見陳玄烈沉吟,便都沒有說話,氣氛不知不覺有些緊繃起來。
“在下隻有十餘人,隻怕人手不夠,而且沒有盔甲和武器……”陳玄烈尋了個借口。
“隻要五郎點頭,這些都不是問題。”王建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
“事成之後,如何逃生?”陳玄烈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劫獄不難,難的是如何逃出城去。
忠武軍不是吃乾飯的,騎兵、斥候應有儘有。
“此乃小事爾,你等可先在城中躲藏數日,待風頭過後,再出城不遲。”王建眯著眼笑了起來。
如此一來,自己的生死等於捏在他手上。
關鍵自己跟他並不熟。
三年半前在許州沒聽過他這號人物。
不過事到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八兄援手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哈哈哈,此事就這麼說定了。”王建拉開扇門,衝外麵嚷嚷,“快來伺候。”
幾個女人嬌笑著回來,撲進四人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