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時,雙子開啟的衝天靈力直接波及到了周圍的人。
阿辭沒有了烏瑰的靈力支撐,被靈力波及直接向後倒去。
李盛年一愣,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視線之中飛出去了。
他放下手,回頭一看,隻見阿辭已經砸在牆上倒地昏迷了過去。
“靈力低微還有本事強裝,真是沒用。”
他嘴上這麼說著,也不看下麵的熱鬨,走過去,將阿辭拽起來,隨便渡了點靈力給她。
阿辭再次醒來的時候隻看到趙扶桑睜著個大眼睛看著她。
“你這是作甚?”
阿辭腦袋昏昏沉沉,起身,看了眼‘趙扶桑’,隨後對烏瑰說道:“趕緊出來。”
‘趙扶桑’很是興奮,還時不時地捏了捏自己的肌肉。
很是滿意。
“該說不說,這小子雖然腦子有點不好,但是這身材還真是好得沒話說。”
看著烏瑰臭屁自得的樣子,阿辭很是無語,她曲起一條腿,隨即將手搭在上麵,“再好也不是你的。”她掐了掐眉頭。
“最後贏了沒有?”
烏瑰點點頭。
“由老子出馬那必須贏啊。”
阿辭接著問道:“死了麼?”
烏瑰點點頭:“死了。”
阿辭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最後烏瑰更是湊上前來,問道:“你說說你,這麼關心這個小子的生死,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自從烏瑰知道阿辭的女兒身後,說話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怎麼?你有意見?”
烏瑰一副驚喜的神情。
“原來你喜歡這一款的?”
阿辭揮手,覺得這場麵實在是有些詭異,直接揮手將烏瑰給召出來了。
烏瑰看著倒在冰冷地磚上的身體,有些念念不舍的樣子:“你就不能再讓我玩一下麼。我又不會跑嘍。”
阿辭起身,看著自己身下也是冰冷的地磚,而且這麼久了也不見李盛年的影子,看來已經出去了,她嘴角一抽,麵上是無語和厭惡。
這李盛年還真是好樣的。
見死不救。
隨後她起身,蹲在趙扶桑麵前,探了探鼻息後說道:“他的身份可不簡單,被其他人看到說不定還會生出諸多的事端。”
烏瑰在身後點點頭。
“對了,李盛年去哪了?你打完之後那些人沒再找你麻煩?”
烏瑰也在趙扶桑的另一邊蹲下,隨即還伸出根本就碰不到的手碰了碰他念念不忘的腹肌。
“沒有,那群人看到那兩個雙生子死了,也就罷休了。”
“趙扶桑的那幾個兄弟呢?”
“靈力不濟,死了唄。”
“死了?!”
看到阿辭有些驚訝,烏瑰這才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鐵石心腸,對生死都不在乎呢。”
阿辭神色開始漠然,“所以呢?”
“沒死啊。”
阿辭暗暗捏起拳頭,自己身邊的人怎麼都是些不正常的男的。
真是.......
烏瑰笑著,隨後她看到了阿辭眼底的厲色陰沉沉的,她的手慢慢移在那封住烏瑰的石頭上。
“等等等.....”
誰料,烏瑰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打了。
為何自己明明是一個魂體,這丫頭卻能夠打得到自己,而且自己還不能反抗。
實在是不像話。
發泄完後,阿辭深吸一口氣,烏瑰委屈巴巴地捂著自己的臉,一副屈辱的模樣:“你.....你竟敢....竟敢打老子?!”
阿辭見狀又抬起拳頭,烏瑰立即禁言。
“你再說?”
“.........”
阿辭甩了甩發酸的拳頭,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一個男人,話會那麼多。”
烏瑰捂著臉,起身。
阿辭繼續問:“李盛年去哪兒了?”
“他們應該去墓地了。”
阿辭將趙扶桑安頓好後也跟了上去。
烏瑰看著阿辭穿著一身玄衣,不解地問道:“你裝扮成這樣作甚?”
阿辭露出不懷好意的樣子,“今日宜發財。”
於是幾乎是一瞬之間的功夫,在夜色的掩護下,阿辭在屋簷之上輕飛而過。
烏瑰一臉驚呼,“你的飛功不錯啊。”
阿辭自認為自己最值得驕傲的便是那一套出神入化的長刀功法,馬術,還有這飛功。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所以,你是誰?”
阿辭一頓,隨後眸色立即陰鬱下來,她冷冷地盯著他。
烏瑰立即閉嘴。
“我是壞人。”
她的聲音冷冷的,如同這夜色之中薄薄的冷霧。
烏瑰一頓,再次回神,阿辭已經沒有了身影。隻聽得阿辭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還不快跟上。”
烏瑰歎息,剛要跟上,腦海之中卻猛然響起尖銳的爆鳴。
激得他捂頭彎腰。
閉上眼睛時,漆黑的眼前隻剩下一處紅色的身影,隨著衣角轉瞬即逝。
“烏瑰。”
阿辭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才堪堪出聲,那股痛感令他久久不能釋懷。
“來了。”他輕聲回應道。
淺淺的月色下,他的長衫衣角飄飄,在月華之下,他低頭間,不知道是自己眼花還是真的。
那瓦片上,可以看見自己的影子。
可是也隻是轉瞬之間。
他沒有放在心上,直接跟了上去,或許是被阿辭打了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