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們沒有騙人，他們是被逼的，因為黃貴有著一隻變異犬，所以他們在這裡待遇不錯。”
韓雪寧點了點頭，剛才她從裡麵的女子中問出了一些話來。
“唉……要不是你是輕歌的所有物，而且潛力不錯，我真想……算了，你看著吧！”
林序雙眼眯起，瞥了韓雪寧一眼，然後劉二虎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將裡麵的女子拖了出來。
女子身上的傷痕很多，雙眼麻木，滿是絕望，周身上下隻是簡單地裹著一件破爛的衣服。
劉二虎將女子丟在三人麵前，黃貴迅速後退了一步，似乎有些驚恐女子的樣子，黃美華偏過頭去，眼中流著淚，有些不忍。
小女孩的表現反而極為平靜，她躲在黃貴身後，不敢看女子。
“你們認識她嗎，放心，你可以說謊，你說一句，我就砍斷你的一根手指！”
林序臉上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拍了拍黃貴的肩膀說道。
“我……我認識她，她是被古柏從外麵抓回來給個他們發泄的！”
黃貴目光躲閃，然後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
林序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劉二虎動了動手指，然後劉二虎立馬切下了黃貴的一根手指。
黃貴立馬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手指在地上打滾起來。
“阿貴！”
黃美華撲在黃貴身上，淚流滿麵地捂住黃貴的手指。
“嗬，忘了告訴你了，我也是一個異能者，我的異能是可以分辨一個人說的是不是真話！”
林序笑了笑，然後用彆帶深意地目光看向小女孩，後者瞳孔一縮，低下頭去。
“好了，這一次重新組織一下語言，這一次再說謊，我會將你姐，還有你……女兒的手指也砍掉一根！
給你三秒鐘，不說也砍！”
林序一臉的輕鬆愜意，這些事對於他來說隻是家常便飯而已。
“三！”
“二！”
“一……”
“彆數，彆數，我說我說……她是我的養女，是我將她送給了古柏他們！”
說完黃貴就對著女子磕頭，磕得血都流了出來，黃美華在一旁流著淚，一直說這有什麼辦法，這有什麼辦法呢。
一旁的韓雪寧呆了，她看著地上那個眼中依舊沒有絲毫光彩，好似一個木偶一般的女子，她究竟經曆了什麼。
怪不得她會說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
“很好，沒有說謊，第二個問題，她，真的是你姐的女兒嗎？”
林序點了點頭，很滿意黃貴的回答，看向小女孩，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黃貴呆愣住了，他看了看黃美華，然後又看了看小女孩，剛想張嘴，劉二虎刀上的血就滴落在了地上。
“不……是！”
黃貴極為艱難地說道，說完這些他的臉色煞白，將黃美華拉到了他的身後。
“她是誰，你們為什麼要聽她的話？”
林序接著問道，同時，劉二虎的刀，已經架在了一臉驚恐的小女孩脖子上。
“她叫什麼我不知道，但她給我們下了毒，不聽她的，就會痛不欲生，還會有很多蟲子從肚子裡爬出來！
她還逼我將曉芸送給他們，我……我不是人啊！！！”
黃貴想著既然已經說了，那就不用再隱瞞什麼了，他哭喊著懺悔，卻不敢靠近黃曉芸一步。
韓雪寧的臉色變得慘白，整個人踉蹌了兩步，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小女孩，怪不得剛才她會覺得有些違和，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韓雪寧看向林序，她知道，這是林序給她上的課。
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也許就是隱藏的惡魔。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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