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師父,那我一定會好好努力。”
秦俊良鬥誌滿滿地說道。
……
兩天後。
秦俊良如約來到天林酒樓,林宇是跟著他一起來的。
一進門,一個侍從就主動迎上來道:“請問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嗎”
秦俊良將手中的信封揚了揚,說道:“我想見一見你們老板。”
侍從看到信封後,頓時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忙領著兩人往裡走。
“兩位現在貴賓廳坐一坐,我先去把這件事告訴我們老板。”
侍從一邊帶路一邊說道。
秦俊良朝他點點頭。
一路來到貴賓廳落座後,侍從便急匆匆地出門離開了。
片刻後,一名中年男子緩緩推門而入,出現在林宇和秦俊良眼前。
“秦公子,林先生。”
中年男子一進門就笑嗬嗬地朝兩人打招呼,很顯然他早就知道了秦俊良和林宇的長相。
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為那場擂台賽很多本地人都去看了,這個中年男子會去看過也正常。
“在下何晉安,歡迎兩位加入我們金山會。”
何晉安一邊在林宇和秦俊良對麵坐下,一邊開口自我介紹道。
秦俊良問道:“何老板,入會手續怎麼辦理”
“秦公子隻要把信封裡的介紹信交給我即可。”
何晉安朝秦俊良手中的信封看了看,說道。
秦俊良將信奉一遞,說道:“給。”
何晉安立馬接過,然後迅速取出裡麵的介紹信看了看。
“好,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
何晉安朝秦俊良點頭道。
說完,他又看了看林宇道:“下周津北城會舉行一個歡迎新人入會的儀式,不知林先生是否願意陪著俊良一起前去”
“到時候再說。”
林宇沒有給出確切的答複,準備看一看對方的態度。
“好,林先生想參加直接去即可。”
何晉安哈哈笑道。
看到對方的這番態度,林宇心中明白了,對方確實是從一開始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秦俊良不過是一個媒介而已。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
林宇起身道。
秦俊良也忙跟著起身。
何晉安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林先生,秦公子,我送送你們。”
兩人一路離開貴賓廳,穿過大堂前往酒樓門口。
而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邢泰四人。
“林宇。”
金墨語看到林宇和秦俊良後,本能地開口喊道。
不過她一出聲就意識到現在林宇的地位已經非同尋常,直呼其名好像不太妥當。
林宇朝四人點點頭,然後領著秦俊良坐上黃包車走了。
那黃包車是早就被何晉安安排好等在酒樓門口的,凸顯出林宇和秦俊良現在的地位。
等到何晉安走回酒樓後,柳慧開口道:“那人是天林酒樓的老板吧”
“是的,那正是何老板。”邢泰點頭道。
“何老板我記得這位何老板好像家世非常顯赫啊,這天林酒樓隻是他的產業之一。”
柳慧好奇道。
邢泰說道:“是啊,這何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家世背景遠比那崔海富高得多了。”
“那他怎麼親自送林宇和秦俊良出來,他有那樣的背景,還不至於將姿態放得這麼低吧”
金墨語插話道。
方興思說道:“那誰知道呢,林宇現在是真的飛黃騰達了。”
“嗯,這次擂台賽真的是成就了林宇。”邢泰頗為嫉妒地說道:“都督最後放任他離去,算是徹底坐實了他的名聲,也因此不敢讓各大報社報道那天的擂台賽。”
說到這,邢泰一聲歎息。
“算了,彆管林宇了,我們先回去吧,林宇這家夥現在已經不是和我們同一個世界的人。”
柳慧拉回眾人的思緒道。
“走。”
四人繼續結伴而行,沿著大街一路往前走。
就如柳慧說的一樣,現在他們已經不再和林宇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林宇的地位,已經遠遠碾壓他們。
……
林宇和秦俊良坐著黃包車離開後,很快就回到了豬籠城寨。
還沒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秦俊良就遠遠看到包租公正在和姐姐秦夏雲說著什麼。
秦俊良加快腳步往家裡趕。
等他走到家門口時,包租公轉頭看向他道:“俊良回來了,正等你呢。”
“包租公,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秦俊良開口問道。
包租公說道:“俊良啊,你去打擂台怎麼也不跟街坊鄰居們說一聲啊,要早知道大家肯定去給你捧場啊。”
“包租公,那擂台賽的門票要錢的。”秦俊良解釋道。
擂台賽的門票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住在這裡的街坊鄰居都很窮,哪裡拿得出這筆錢來。
“哎呀,就算要錢,湊湊也是拿得出來的嘛。”
包租公頗為可惜地說道:“大家沒能親眼看著你暴打那個洋人,實在是太遺憾了。”
“包租公,那下次我還打擂的話,一定跟你們說。”
秦俊良保證道。
“好,好,下次一定啊。”包租公笑嗬嗬地說道。
說著,他又忽然轉頭看向林宇。
“林先生啊,聽說你也在擂台上大顯身手了,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包租公好奇問道。
有關林宇打死巡捕長和關中陳的事,都督嚴令不得任何人傳播。
所以除了那天去觀戰的民眾外,其他民眾普遍不知道這件事。
包租公也是聽小道消息說起才有這麼一問。
“包租公聽到什麼就是什麼了。”
林宇笑道。
包租公一聽,頓時拿受了扇子指了指林宇,滿麵笑容地自顧自走了。
邊走還邊留下一句話。
“這次你們可真是為大家爭了光啊,大家知道後都很開心。”
秦俊良靜靜目送著遠去的包租公,眼裡閃過一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