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盯著那些金條看了一陣後,便果斷起身。
他準備將這些金條也全部煉製成首飾賣掉,然後去典當行換成錢。
現在是急缺錢的時刻,不能再把這些金條存著。
蕭寧迅速來到裝著金條的包裹邊,將包裹解開,取出裡麵的金條。
法訣催動,很快這些金條便開始融化成金水。
等所有金條都變成一灘金水後,蕭寧又催動法訣,開始煉製首飾。
隻見這些金水迅速凝聚成型,變成一件件黃金項鏈,黃金戒指,黃金手鐲。
最終,所有的這些金條都變成了黃金首飾。
「好了。」
蕭寧長長吐出一口氣,回複剛剛耗費的精力和體力。
「隻是一下子出售這麼多黃金首飾的話,容易引起懷疑……」
蕭寧皺眉沉思。
他還是害怕出手這些黃金首飾的時候引起沐家注意。
「算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相比起那個神秘強者,沐家的威脅根本不算什麼。」
蕭寧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沐家隻是區區凡人,和晚上碰到的那個神秘強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被沐家發現他偷走金條的事,最多也就是影響他接下來的複仇計劃。
可要是被那個神秘強者盯上,等待他的可能是死亡。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趕緊將這些黃金首飾賣掉換成錢,然後去購買藥材比較好。
隻要實力提升,複仇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想到這,蕭寧轉頭朝窗外看了一眼。
此刻天已經蒙蒙亮,是時候去出手這些黃金首飾了。
迅速將所有的黃金首飾打包,蕭寧起身離開宿舍。
現在他的三個活屍室友已經能自主行動,知道每天都該乾些什麼事,因此他不需要再等他們起床後下達命令。
同一時間,沐氏集團總部寫字樓。
此時樓下圍了很多人,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而他們談論的事情,則是寫字樓內發生的大事。
「聽說裡麵已經一團糟,大半東西都被毀了。」
「到底是誰乾的是昨晚的事嗎」
「當然是昨晚的事了,據說是後半夜的事。」
「那人怎麼進去的啊,這寫字樓安保這麼嚴格。」
「誰知道啊,這次真的是碰到硬茬了。」
「……」
樓下眾人此刻都是看熱鬨的心態,但樓裡的沐寧山和沐雪菲已經臉都白了。
和樓下圍觀的眾人一樣,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這寫字樓安保極嚴,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闖進去,就算是武者也是如此。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乾的」
沐寧山臉上的表情又憤怒又驚恐。
這樣的事他還是頭一次碰到,以前的時候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不要說沒發生在他們沐家,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爸,有情況!」
這時,沐雪菲匆匆來到沐寧山身旁,急切地說道。
「什麼情況」
沐寧山轉頭問道。
「在十五樓,你跟我去看看。」
沐雪菲不由分說地領著沐寧山就走。
此刻沐寧山也是完全沒了平常裡的氣度,因此沐雪菲一喊他就直接跟著去了。
兩人坐著電梯來到十五樓。
在一間巨大的會議室裡,沐寧山了解了沐雪菲所說的情況。
原來這會議室的落地窗破了一個切口無比光滑的洞。
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這洞裡穿過進入了寫字樓。
而寫字樓裡被破壞的東西,都是這東西的傑作。
「這麼光滑的切口……」
沐寧山和沐雪菲齊齊來到落地窗的洞口邊。
這個洞口的切口無比光滑,就仿佛是被激光切割出來的一樣。
「是什麼高科技武器搞的嗎」
沐雪菲猜測道。
她想不到其他答桉,隻能猜測是高科技武器。
不過見多識廣的沐寧山知道這世上絕對沒有一種武器能製造這樣一個切口。
他身旁的幾個公司高層也是,都認為這切口不可能是高科技武器製造出來的。
沐寧山緩緩轉頭,準備和這些公司高層一起商討一番,看看這切口到底是什麼武器導致的。
「都發表下各自的意見。」
沐寧山開口道。
一群公司高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誰都說不出話來。
主要是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詭異。
任他們想破腦袋也沒有絲毫頭緒。
沐寧山見眾人都沉悶著不說話,心中的怒火和驚恐越發地強烈。
而就在這時,一名公司職員忽然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身前。
「總裁,我們發現了一把奇怪的劍。」
「什麼奇怪的劍」
沐寧山和沐雪菲異口同聲說道。
「是啊,就是一把奇怪的劍。」
那公司職員小心翼翼地說道。
他看得出來,這時候的沐寧山和沐雪菲都心情不太好,所以他不敢觸了他們兩的黴頭。
「走,去看看。」
沐寧山說了一聲便大步朝會議室外走去。
沐雪菲和一眾公司高管匆匆跟上。
一行人先後來到第三十二樓。
在這裡的一間小型儲藏室裡,眾人看到了一把懸浮在半空的銅質飛劍。
「這把劍!」
沐寧山驚歎出聲。
剛剛那公司職員還真說的沒錯,這真是一把奇怪的劍。
沐寧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飛在半空中的劍。
並且這把劍的造型也非常古樸,給人一眾神秘浩大之感。
「你,上去把那把劍拿過來。」
沐寧山命令一名公司高管道。
那公司高管不好拒絕,隻能硬著頭皮過去碰觸那把劍。
不光當他抓住劍柄之後,卻發現無論怎麼使勁都抓不動這把憑空懸浮著的劍。
似乎有一股無形巨力將這把劍緊緊地束縛著。
「怎麼回事」
沐寧山喝問道。
那名公司高管隻好轉頭回道:「總裁,我抓不動這把劍。」
「怎麼會不行」
沐寧山陰沉著臉。
此刻他心中已經恐懼到了極點,而這恐懼,已經轉化成了必須發泄出來的憤怒情緒。
這恐懼的來源也很簡單,就是對死亡的恐懼。
這把劍的力量如此強大,也就意味著想要殺死他沐家全家輕而易舉。
這是一種他沐寧山絕對無法反抗的力量。
這麼多年來,他早已適應了掌控一切的感覺,可現在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掌控不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