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禦醫冷哼道:“侯爺好大的膽子,我還要回去研究給太子治療身體的藥物,侯爺讓人這樣攔著我,耽誤了太子的病情,侯爺可擔待的起?”
這樣的話說出來,任何人都不敢攔苗禦醫了。
隻能任由苗禦醫這樣走了。
連翹氣的額頭青筋都要跳起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她們憑什麼這麼欺負夫人。”
“既然知道夫人病了,怎麼不來看夫人!”
江知念並不生氣,一切都在她的算計掌控中。
蘇宛若想拉踩她,她隻不過將計就計而已。
江知念寬慰著連翹道:“不用生氣,這正是我的目的。”
“待明天,我們就可以散播消息了。”
江知念將連翹叫到床邊,囑咐了一番。
連翹眼睛一亮,都激動了起來。
“夫人放心,我一定辦好。”
江知念又跟春蘭囑咐了一些事。
春蘭也鄭重的點頭。
青黛隔著雨簾看著夫人屋內明滅的燈火,臉色變幻了好幾下。
夫人如今有什麼事也不叫她去做。
夫人一副不信任她的樣子。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更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
……
宛香院。
慕容川臉色冷沉,一直在床邊守著蘇宛若。
屋外雷聲陣陣,雨更是劈裡啪啦的下著。
聶大夫三個大夫給蘇宛若把脈後,說辭都是一致。
隻說表姑娘身子骨虛弱,是小時候受了寒氣導致的體弱多病。
不能勞累,不能再受寒如何如何的。
慕容川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蘇宛若,臉色更冷了。
“可是我表妹怎麼還沒醒?”
聶大夫斟酌道:“表小姐應該是累著了,或許休息一下便會醒來。”
其實聶大夫給府中表小姐把脈,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反而因為長久用著珍貴藥材,表小姐身子骨倒是好了一些。
隻不過表小姐天生體寒體弱,就算是好一些,身子骨還是偏弱而已。
慕容川道:“那你們趕緊開藥。”
“銀子的事情不必擔心,隻要能對表妹身體好,再珍貴的藥材也要用。”
慕容川想到表妹為他做的事情,又感動又自責內疚。
心中也更恨江知念了。
聶大夫三個人開了一個藥方。
慕容川直接交給朱平道:“讓人去抓藥。”
“是!”
慕容川又細細問了蘇宛若身體如何,聶大夫三個人都一一回答。
聶大夫三人看著侯爺如此在意他表妹。
三個人對視一眼,心中跟明鏡一樣明白,這永平候府怪不得落魄了。
一個侯爺竟然寵妾滅妻,這可是亂家之源。
就算是再寵妾室,也不該那樣對待主母。
三個人暗自搖頭,心想,以後還是隔著永平候的人遠一點。
說不定什麼時候,這永平侯就徹底沉寂了。
三個人剛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到下人進來匆忙稟報。
“侯爺,夫人竟然請了苗禦醫來府中給其看診。”
一聽苗禦醫,聶大夫三人都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苗禦醫的醫術,那自然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