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慕容川也沒有進伯府內,就站在門口跟門衛自顧說話。
“都怪我,為了讓表妹多活幾天,惹了知念生氣,確實是我的不是。”
“當初知念是我求娶回去的,我應該事事順著她的心意,不該讓她給母親去請安,她因為這件事回了伯府生我氣也是應該的。”
“這些時日我不斷的反省,知念不在侯府,我也是吃不下睡不著。”
“我對知念的感情,日月可鑒,我如今來沒彆的事情,就是想著知念能看在夫妻情分上跟我一起回侯府……”
“就連母親也念叨著她,隻要她回去,以後她想如何就如何,母親都說了,她不用請安,侯府一直都是她做主,我們聽她的安排……”
慕容川一副癡情的樣子說著這些話,聲音都哽咽的很。
眼眶發紅,表現出癡情的樣子。
明明流言反轉,都說是侯府老夫人磋磨欺負她,慕容川違背當初的諾言,打算抬舉表妹為妾,寵妾滅妻。
慕容川卻偏偏不說這些,而是在這些事情的基礎上進行美化他自己。
話裡話外好像是她不講理。
什麼都聽她的,讓她回府。
若是真心的就進府中了,而不是在門口這樣說話,讓圍觀的百姓看著聽這些熱鬨。
讓人覺得她心狠手辣,想讓他表妹死,故意無事找事一樣。
慕容川還真的能豁出去。
上一世知道他是什麼人,這一世她稍微一看,就知道他在使什麼招數。
江知念清絕的臉上湧現了一層寒霜。
待馬車過去後,圍觀的群眾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這是伯府的馬車!”
“好像是江小姐回來了!”
有人認得這輛馬車,早晨的時候見過江小姐上了這輛馬車出門。
大家八卦的心燃燒著,好奇的看著,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也想知道江小姐麵對侯爺會如何做。
所以大家都不肯退開,還都圍觀著看著。
也有人不屑的道:“這個江小姐架子也太大了一些。”
“就是,女人啊出嫁就該從夫,她這是沒把侯爺放在眼裡,你看把侯爺折騰成什麼樣子了,光顧著自己出門。”
“呸,你們懂什麼,彆聽這個侯爺一麵之詞,女人最懂女人,她都抬表妹為妾違背諾言,寵妾滅妻了,之前不都說江小姐請大夫,這個侯爺都給攔截去給他表妹治病,這是多狠毒的心啊。”
“就是,江小姐也不是故意回伯府的,是因為病重都快不行了,大夫都親眼瞧過,太夫人生怕江小姐死在侯府,這才找人接回來好好養身體。”
“這不好不容易養好了這才出門去。”
“所以彆聽男人一張嘴!”
圍觀的百姓有男人有女人,女人自然理解江知念,明白她的委屈。
可男人哪怕知道之前流言怎麼回事,聽了慕容川的一番話,就覺得江知念很是過分。
可女人們更多的看事實,而不是聽慕容川那樣隨便一說。
“你們仔細想一想,你們要是侯爺,會這樣做,會怎麼做,這樣說話嗎?”
有男人保持著理智,覺得慕容川確實有問題,罵著慕容川,“狗屁,這要是真的反悔了,不會在門口說這些話!”
“就是,是男人就說話一言九鼎,之前在伯府發誓一心一意的對待江小姐,如今口口聲聲念著她什麼表妹。”
“哼,她表妹快死了跟他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快死的女人,他都要管?”
江知念自然也聽到了圍觀眾人的話,她心神一動,看樣子還是理智的人多。
這也多虧了這段時間流言蜚語都是向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