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衛刀簡直都有些受寵若驚。
被主子如此看重,衛刀心口都滾燙發熱。
此刻,他身體內都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熱血在湧動。
不光是因為暗衛的職責,他會用性命來守護主子。
來完成任務。
江知念似知道他心中所想,道:“對我來說,你們的性命更為重要。”
“無論去做什麼任務,都要以保全自身為重。”
最後她又補充了一句,“隻有你們在,你們護著我,我才是安全的。”
大概隻有這樣說,他們才會注重自身的安全。
“是,主子!”
江知念道:“我若是以四皇子的筆跡給兵部左侍郎寫,四皇子很清楚這不是他所寫,他心中會懷疑,也會殺了那個丁厚。”
“如此,他做事會更加謹慎,或者會讓人徹查這件事。”
“如今我們還不方便暴露自己。”
“但若是通過兵部左侍郎的筆跡來寫,更容易讓大皇子懷疑四皇子的野心,不再信任他。”
“另一個也能借大皇子的手除掉這位兵部左侍郎。”
“大皇子此人剛愎自用,對於背叛他或者對他虛與委蛇的人,會睚眥必報。”
“殺丁厚是必然的,但借此事情暴露四皇子,解決兵部左侍郎,對我們更為要緊。”
“兵部左侍郎大人一定會否認,會求四皇子救他,會說這件事不是他做的。”
“以四皇子的疑心,一定會殺了所有會模仿字跡的人。”
“丁厚必死無疑!”
不過沒人知道她會這一點。
所以這項能力不能暴露,這個計謀如今也隻能用一次。
衛刀明白後,心中對主子更加佩服。
江知念又交代了一些事,丁厚領命後去做事了。
暗衛進出侯府輕鬆的很。
如今的侯府沒幾個護衛,自然發現不了暗衛的蹤跡。
不像是上一世後麵,侯府跟著四皇子有了地位後,也有了秘密和錢財,安排了很多護衛,整個侯府都戒備森嚴。
衛刀去辦這件事後,江知念很放心。
……
連續一段時間,江知念都在忙很多事情。
至於慕容川每天都宿在了蘇宛若那裡。
一大早,連翹進來伺候的時候,都憤憤不平,“侯爺簡直太過分了。”
“當時去接夫人的時候,說的那麼好聽,如今卻天天在宛香院中。”
“好在大家都知道府中主子還是夫人,他們不敢怠慢,否則這府中大家還不知道如何不把夫人放在眼裡。”
府中下人都是見風使舵的。
春蘭手巧,給江知念弄了一個好看的發型,道:“所以我們夫人厲害,重新回府的時候,就借著銀釵的事情震懾了眾人,大家自然不敢對夫人不敬。”
春蘭總覺得夫人跟有先見之明一樣,很多事都提前安排好了。
銀釵一事,震懾了下人,也讓下人們對蘇姨娘有了微詞。
放銀珠出府一事,讓大家明白這府中女主人還是夫人,決定他們去留的也是夫人。
讓大家明白,給蘇姨娘好好當差,也有可能是死。
但若是好好為夫人做事,夫人一定不會虧待大家。
所以哪怕如今蘇姨娘得寵,府中下人也不敢對夫人有絲毫的疏忽怠慢。
連翹道:“我就是覺得那蘇姨娘每次來請安的時候,都一副炫耀的樣子,有什麼好炫耀的。”
若不是夫人對侯爺寒心,蘇姨娘哪能如此囂張。
江知念根本不在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