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被皇上忽略的徹底。
甚至也有人落井下石,這些都不好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先保住殿下要緊,這個時間點,若是其他皇子們意識到四皇子也想爭那個位置,必然容不下四皇子。”
“那樣處於眾矢之的,更為危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四皇子臉色鐵青,心口怒火中燒,直衝腦際,燒得他頭都發疼。
四皇子咬牙切齒道:“安排人去問問兵部左侍郎,問他寫過什麼書信,丟了什麼書信。”
“是,殿下!”
當天晚上半夜四皇子便一直在等消息。
隻有夜深人靜才方便探查。
四皇子養的人手回來後,稟報了一個消息。
“回殿下的話,兵部左侍郎大人並不知道此事,最近也沒有給殿下通書信,他一直很謹慎。”
“書房的印章什麼的都沒有人動過。”
轟隆隆……
聽到這番話,四皇子腦際仿佛被雷給劈中一樣。
他整個人都懵了,或者說有點被震傻了。
他心口的慌亂越發大了。
“沒有人動過,沒寫過信,沒用過印章?”
可他手底下的人不會弄錯消息,兵部左侍郎也是謹慎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將他從一個小官一步步扶持到現在。
他慌亂,是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
幕僚們也一直沒有睡,在等消息,實在是這件事太重要了,一個弄不好,四皇子就先敗了。
不過四皇子隻安排了一個心腹幕僚在身邊,有些秘密還是不能讓更多人知曉。
四皇子手都抖了抖,“有人用同樣的方法來陷害我。”
“霍家的事情或許被人察覺到了貓膩。”
四皇子難得有些心慌意亂。
心腹幕僚道:“怎麼會,殿下安排人做的這件事天衣無縫。”
“再天衣無縫,也會有人察覺到問題。”
“這件事一定不能讓人查到我身上。”
四皇子想到了很多,眼神陰狠起來。
他直接提上劍。
“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那個人要殺了,留著容易留下後患。”
四皇子提著劍去了一個偏院。
有他安排的護衛連夜守著這裡。
四皇子提劍進了屋子。
丁厚自從偽造書信害了霍家一家後,整個人都戰戰兢兢的,每天都怕得很。
哪怕在四皇子府內,他也睡得很不安穩。
他知道,四皇子在囚禁他,是覺得他還有用。
可他後悔了害怕了,他不該為了什麼榮華富貴,不該被鬼迷了心竅,去害霍家。
突然間他聽到了什麼聲音,嚇得一骨碌坐起身。
待借著月光看到屋內站著四皇子殿下,他還拿著劍,陰冷地看著他,跟殺神一樣。
“殿下,殿下,饒命!”
丁厚一股腦得跪下,恐懼地求饒,雙腿不斷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