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拿彆的事情來說。
“我倒是聽說你施粥還不是以侯府的名義施粥,以你自己的名義施粥,你什麼意思?”
“彆忘了,你現在是我們侯府夫人。”
“如今可不是閨閣女子。”
“你們伯府就是這樣教育女子,不敬夫家,處處不為夫家著想。”
江知念低頭的時候眼底掠過寒芒。
這老夫人是想用伯府的名聲逼她就範。
若是這樣的話傳出去,伯府其她女子的名聲都會跟著受損。
她自然不在意石氏的女兒,可伯府還有其她房的人。
也有對她好的人。
再就是她也要為祖母考慮。
“老夫人冤枉了,兒媳若真的不敬夫家,就不會聽從侯爺的命令去施粥了。”
“更不會之前三年時間都用嫁妝來充公。”
“兒媳隻是聽說,往年施粥的時候容易出事,這要是一個不好,就會連累整個侯府。”
“所以兒媳就想著用自己的名義施粥,反正隻是個牌匾,大家夥都明白,如今我是侯府的人。”
“就算是出事,也能保住侯府。”
“這次施粥也是差點出事,兒媳想想都是後怕。”
“若老夫人介意,以後兒媳再做這種事的時候,就會說是侯爺安排的。”
“就是要是出了事,官兵就會捉拿侯府的人,連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老夫人一聽這些,臉色一變。
她如何能不知道,施粥出了人命,皇上都怪罪了下來。
好在查明真相,有驚無險,否則整個侯府都要跟著受累。
如今侯府可是折騰不起了。
被江知念如此說,老夫人就算是再找茬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老夫人臉色很不好,不想再聽江知念說話,直接擺了擺手讓她走了。
……
從老夫人屋內出來後,江知念心情大好的嘴角勾了勾。
回到屋內,她讓連翹打探了一些消息後,吩咐下去道:“想辦法跟青黛聯係上,讓青黛把今日的話透露給侯爺聽。”
也讓下人們把消息透露給慕容川。
連翹點頭道:“老夫人欺人太甚,讓侯爺知道這些,侯爺自然就跟老夫人離心了,到時候老夫人和侯爺鬥起來,夫人就輕鬆了。”
江知念笑了笑,“你倒是看明白了!”
“隻是夫人,青黛毀容了,侯爺還會在意她嗎?”
江知念冷笑連連,“不是在意不在意的事情,而是慕容川的反抗。”
“若是他護不住青黛,說明他在侯府連個地位都沒有。”
“以後大家隻能看老夫人和蘇姨娘的臉色行事,誰還敢像青黛這樣爬上他的床,一副戀慕他的樣子。”
“青黛的出現,極大的滿足了慕容川的自尊心。”
她可是知道,青黛跟慕容川說了一些話。
說什麼從見到他的第一麵起,就心中念著想著,愛慕著。
說什麼什麼都不求,隻求能伴在侯爺身邊。
將自己姿態放的很低。
再加上青黛模樣不錯,慕容川自然可以收了她。
對慕容川來說,隻不過收個人而已。
他沒想到會鬨出這麼多事情來。
連翹笑著道:“夫人,奴婢瞧著,侯爺對那蘇姨娘可不如之前了。”
“若是以前,蘇姨娘哭訴幾下,侯爺都會去安撫。”
“可剛剛奴婢去打探了一番,下人們都在說,侯爺一直陪在青黛那裡,還請了大夫來給青黛看臉呢!”
“那蘇姨娘砸了屋內的所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