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都說了她不能有什麼情緒波動。
可蘇宛若還是聽了高興。
“那個賤人也有今天。”
“照著這樣下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賤人能撐到什麼時候。”
“最好是磋磨死這個賤人!”
蘇宛若痛恨江知念,更痛恨林秋瑟。
至少江知念在的時候,蘇宛若幾乎是獨寵。
可有了林秋瑟,她在府中那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看到這兩個人對上,蘇宛若心情難得好了一些。
隻是被這些事折騰的,蘇宛若如今臉都扭曲了起來。
……
在操控全局的時候,江知念也收到了柳酥酥的書信。
自從柳酥酥去了嶺州後就給她寫了書信。
如今柳酥酥已經嫁人,而且她男人也很好,尊重她,帶著她一起做生意。
之前江知念讓柳酥酥幫忙在嶺州找一些香料。
這些香料用來做菜,能讓飯菜口味更為美味。
她開的酒樓馬上就要開張了,就需要這些香料。
還有胡椒花椒等東西,江知念也都跟柳酥酥說了。
柳酥酥這次在信中說了都找到了,已經讓人帶著商隊進京送過來。
之前柳酥酥就把當地的各種東西價格寫了下來,方便江知念一目了然。
很多東西,江知念若是從嶺州那邊買到京城做生意,能省不少。
還有嶺州的一些食材,京城這邊沒有。
江知念開酒樓是打算一炮而紅的,不光酒樓食材口味要足夠好。
還要有一些新鮮獨特的食材,是彆的酒樓沒有的東西。
江知念已經在莊子那邊建了作坊,開始磨豆腐,做一些豆類食物。
這些都是整個燕國都沒有的東西。
有了豆腐菜豆腐宴,酒樓一定能打出自己的名聲。
……
就在一切有條不紊進行的時候,快年關的時候,江知念去酒樓的時候,見到了冷月白。
“你怎麼來了這裡?”
“還不是我表哥,讓我給你捎信,說那個雜貨鋪近幾日出現了異常,查到了一個南疆人。”
“我親自見到了那個南疆人,放心,表哥安排人盯著呢,給你看一下畫像!”
冷月白將手中的畫像拿給江知念看。
江知念眸光都顫了一下。
“這人是?”
“看穿著打扮就是個大夫的樣子,但他又是南疆人,那就是南疆巫師!”
江知念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這人的容貌,就是上一世進府為蘇宛若治病的巫醫。
也確實給蘇宛若治的差不多。
而且也是他提出來用她的血來調藥。
後來更是取她心頭血。
江知念光是看著這幅畫像,眼底就湧上了瘋狂的殺意。
“怎麼了,你不太對勁,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就是覺得這麼一個人該死!”
冷月白道:“可不要小瞧他們這些人,這些人最會製造混亂,也最會暗中殺人了。”
“我之前替表哥去南疆辦事,都差點折損在這些人手中。”
江知念沉聲道:“不光他吧,他背後應該還有一個人!”
“這個畫像上的人,你可曾見過?”
江知念拿出這個畫像,這個畫像上的人便是當年蘇佩佩要私奔的那個人。
她派了兩個暗衛拿著畫像去南疆調查,一直沒傳回來消息。
冷月白一看這個畫像,臉色都變了,震驚無比的樣子,張了張嘴道:“你……你怎麼會有這人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