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川一腳踢向了最前麵的朱平。
“說!”
朱平一腳被踢倒在旁邊,疼得都有些直不起腰來。
喉嚨一股血腥味都要湧出來了。
朱平心中那個恨。
如今的慕容川做事說話越發喜怒無常了。
尤其沒有老夫人的壓製,越發狠戾了。
就好像之前被壓製的狠了,如今反彈的厲害。
是的,壓製的恨意都差點控製不住。
但朱平忍住了,他沒武功,根本不是慕容川的對手。
大家一看侯爺如此動怒了,隻能如實開口道:“侯爺,外麵都在說是侯府做的過分了,說江大小姐沒錯,都在同情可憐江大小姐……”
“是啊,侯爺,那些人很過分,說是侯爺你做事太過,太過無情,連自己母親都能送去大牢,自然也不會管江大小姐死活……”
“還說,侯爺利用完了江大小姐,便和離了,說之前是為了江大小姐的嫁妝如何如何,還說侯爺不信守承諾,說話沒有信用……”
其實大家說這些話,還是稍微委婉了一些。
外麵的流言蜚語更難聽。
不是說慕容川無情,而是說慕容川狠毒自私。
還懷疑慕容川的目的。
還說慕容川不孝順。
反正如今慕容川的名聲是壞了。
之前戲班子唱了一曲戲,那段時間非常火爆,關於高門大戶身世問題。
“還有小道消息稱說,說侯爺不孝順老夫人,隻是因為……”
慕容川眼神狠戾,“因為什麼?”
“說因為侯爺你……你不是老夫人的血脈……啊!”
這人還沒說完話,就直接被慕容川給踢了出去。
“碰!”
這個小廝當場吐了血,是死是活都沒人知道。
大家更加戰戰兢兢的了。
大家此時都非常懷念夫人在的時候。
夫人在的時候,對她們這些下人都很寬容。
隻要是按照規矩做事,他們就會沒事。
如今夫人走了,老夫人不在府中,侯爺對待下人越發苛刻,想動手就動手。
不把他們的命當命。
“好一個江知念,簡直找死!”
慕容川之所以動怒,是因為心虛。
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世是怎麼回事。
他就應該一紙休書休了江知念,而不是給她和離書。
他一定不會放過江知念。
真以為她離開了侯府就沒事了。
她該死!
慕容川臉上壓著沉沉的殺意。
“還有呢,她現在回了伯府一定也不會好過,一個被休棄的女子,還妄想回娘家。”
“她那個繼母一定也不會放過她!”
慕容川記得最初沒有納蘇宛若為妾的時候,江知念對她很是信任,也跟她說過伯府的事情。
說她那位繼母的事情,大概就是總是故意對付她。
還說若非她祖母,她大概也長不大。
所以回了伯府,江知念一定不會好過。
“快說,要是有隱瞞的,彆怪我用彆的方式讓你們說!”
其實大家隻是怕慕容川,有些不敢說。
“奴才們剛出去打探,聽說剛剛大長公主都安排人去給江大小姐送年禮,還是派了世子過去,大家都說大長公主是為了讓人知道她的態度,表明安國公府護著江大小姐的意思。”
慕容川一聽這番話,更是氣的額頭青筋有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