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道“還有一位夫人說現在朝廷很憤怒,戶部已經湊不出什麼銀子來了,賑災這件事就比較難了。”
“不過朝廷在想辦法。”
“大皇子的母妃淑貴妃都帶領後宮的人縮減花銷,湊出來一部分珠寶首飾,打算好為江州的災民做點什麼。”
“所以大皇子的母妃淑貴妃還得了皇上的稱讚。”
“隻是夫人們都在說那點東西根本不算什麼,現在皇帝的意思是讓大臣們都出力,不過很多人都在裝傻,拿出一點東西意思意思,根本不夠賑災的,皇上早朝的時候還大發雷霆……”
江知念聽著這些並不奇怪,淑妃貴裝模作樣,無非是為了讓大皇子得到皇上重視。
因為淑妃貴意識到這一次太子會出問題,所以她在給大皇子鋪路。
江知念眼眸危險的眯了眯。
江知念又聽了一些話,大概明白如今的局勢。
“你們繼續盯著外麵的動靜。”
“是!”
待春蘭和連翹出去後,江知念拿出一張紙來,寫人名,看看到底這張網把多少人算進去了。
就在江知念思索分析的時候,突然間窗戶上被打上一個石子。
江知念往外一看,然後就看到院子中的樹上蹲著一個人。
“冷月白?”
“是我!”
江知念開口道“進來吧!”
冷月白這才翻身進了書房。
“你怎麼過來了?”江知念猜測此時冷月白應該很忙,沒想到他還有時間來這裡。
“當然是我表哥交代了我一些事,所以有些消息傳回來後,我要跟你解釋一下。”
江知念心神一動,專注地看著冷月白,等他說什麼。
“太子殿下他還好嗎?”
“放心吧,我表哥沒事,他現在內力都恢複了,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江知念又問道“那糧食和銀子沒了,賑災的事情……”
沒等江知念問完,冷月白開口道“其實一開始,我表哥就沒打算等待賑災糧食和銀子到江州,當然能到江州最好。”
“自從珍貴妃提議皇帝讓吳野將軍運送糧食和銀子後,我表哥就有防備了。”
“不過也不確定銀子和糧食到底能不能運送到江州,所以我表哥早就做了備用的計劃。”
“他去江州可是拿著一些大臣還有當地世家違背律法的一些證據,讓他們開倉賑糧。”
“還有正好逼著他們聯合起來揪出細作,肅清江州官場。”
“而且吳野丟失的那些銀子和糧食,我們的人追蹤著,正好看看他們會運送到什麼地方,到時候一網打儘……”
聽著這些,江知念才緩緩鬆了口氣。
“那就好,我也安排了人保護太子殿下,這樣他人手充足一些,也能方便做一些事。”
冷月白愣了一下,但是沒問江知念安排了什麼人。
他知道江知念可不同於彆的人,從那天她救他開始,她就知道她不似其他勳貴人家培養的那種女子,她的能力可不容小覷。
“對了,你還記得今科狀元嗎?”
江知念當然記得,就是葛仁。
春闈的時候以及殿試,葛仁被欽點為狀元,進了翰林院。
他還專門來謝過她,不過她覺得還是不要讓人知道她跟葛仁認識。
所以隻會私下裡聯絡一下,旁人並不知道當初葛仁差點被趙閣老的孫子給害的雙腿斷了,更不知道苗禦醫治好了他。
後來他和程軒便被太子安排到了護國寺清淨讀書。
春闈的時候葛仁就是榜上有名,葛仁還是第一會元。
程軒最後也是一甲進士,也進了翰林院。
彆人隻以為兩個人是寒門學子,實則兩個人早已經站在了太子這邊。
“當然記得,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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