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宋向簡依然堅持看著她,到了門口的時候,還一副不安心的樣子。
敏黛公主大概明白道“放心,宋家那邊,隻要有我在,沒人敢做什麼。”
“否則我滅了他全家。”
她作為公主,弄不了定國公一家,但官兵們背後可不是定國公,她要滅他們全家有的是辦法。
本來按著宋向簡的兩個官兵手都跟著一僵,本能地不太敢對宋向簡用力。
冷月白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宋駙馬倒是好手段,我今日倒是見識到了。”
“不愧是精心培養出的南疆細作,知道說什麼做什麼。”
“不過我挺好奇,宋駙馬如此會裝,戲班子很適合你。”
宋向簡轉頭憤怒地看向冷月白。
雖然有一瞬間的憤怒,但宋向簡轉瞬便將情緒收斂起來,依然是一副沒脾氣的樣子。
冷月白嘴角勾了勾。
他故意這樣說,本來就是為了試探宋向簡。
如此看來,宋向簡其實是有脾氣的,也有尊嚴。
隻不過麵對公主他都偽裝了起來。
隻有不在意,才會處處以公主為重,更是不在意旁人如何說他。
……
冷月白將宋向簡帶到大理寺審問。
宋向簡自始至終都一句話,“我不是南疆細作。”
“那都是誣陷,有人看我不順眼,想對付我,或者有人想通過對付我,對付公主,對付惠妃,想把兵部尚書拉下馬。”
“冷世子,你無論問多少遍,我依然是這樣的話。”
一開始冷月白審問宋向簡,還隻是簡單的審問。
可後來對宋向簡用刑的時候,冷月白發現用刑對冷月白仿佛更加沒有用。
冷月白想到申憐交代時候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他們都接受過這種訓練,他們南疆用刑可比大理寺嚴酷多了。
能扛得住才能成為一個細作,很多人扛不住,在細作培養的過程中就死了。
看著宋向簡這個樣子,連喊叫都不喊叫,冷月白也更加確定他就是細作。
“宋駙馬倒是能忍,正常人的話,會感覺到疼,會喊叫。”
“宋駙馬倒像是對這些很熟練一樣。”
宋向簡道“我是武將,自然不想喊。”
“冷世子,我說了我不是細作。”
冷月白笑了笑,“你說了不管用。”
“宋駙馬還是把什麼都交代了,都交代了才有用。”
冷月白看這種沒有用,便將江知念配製的新藥拿了出來。
之前江知念配製的迷幻藥審問一些普通細作還行,但像是申憐這種,都經過訓練,身體能抵抗藥物。
所以冷月白給宋向簡用了。
想看看效果。
一開始宋向簡確實有些恍惚迷惑。
“說吧,跟你聯絡的那個南疆細作是誰?”
他們都是一條線,申憐上麵的人是宋向簡,宋向簡還有聯絡他的高級細作。
宋向簡低聲剛準備說什麼,卻快速地清醒過來。
“我說了我不是細作,我什麼都不知道。”
……
在冷月白被審的時候,敏黛公主已經急匆匆地進宮找她母妃幫忙。
她怕晚了,大理寺會對宋向簡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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