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不施脂粉,隻是離得近了,有一股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
他眸光深沉,抬手邀請虞涼月,“過來。”
虞涼月三分害怕,三分羞赧,緩步上前,裙角行走間隱約掀起,露出腳踝處一抹纖細的雪白。
似乎是嫌棄她走得慢,秦司珩站起身,登時高大的身影就把麵前嬌小的女子遮擋得嚴嚴實實,有力的胳膊如銅牆鐵壁一般,把麵前的女子一把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虞涼月閉上雙眸,圈住他脖頸的手微微顫抖,秦司珩以為她害羞,嘴角溢出一絲輕笑來。
但隻有她自個兒才知道,她是怕了。
怕秦司珩看見她眸子的野心,和**。
床榻上的被褥早已經鋪好,虞涼月被他有些粗暴地放在被褥上,緊接著便感覺到對方開始解她的衣服。
果然跟上一世一樣,秦司珩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呢。
被圈在臂彎裡,她躲無可躲,也沒理由躲。
旋即有些冰涼的吻落在她的肩頭處,再然後一路往下…………
突然,秦司珩停了下來,虞涼月腦子清明,不由快速地思索,是否有哪裡做得不妥。
“以後多吃些,太瘦了。”
身上的男子緊緊地壓在身上,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肩胛處,許是看起來,她的身子單薄得可憐,秦司珩才不由張口說了一句,旋即便是更加火熱粗暴。
這一晚上,她似一隻輕舟行駛在狂風暴雨之中,隻能無助抽泣地重複著兩個字。
“輕點……輕點…”
眼中含淚,似哭似喘,讓身上的的男子緊緊扣著她的手腕子,欲罷不能。
但若借著燭火細看,虞涼月的眸光清明,嘴角淺笑,並無一絲沉溺其中。
她熟知秦司珩的一點一滴,更知她喜歡的女子是何等性子。
東宮沒有?她便為他親自量身打造,打造一座困住秦司珩的溫柔囚籠。
而此刻,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一個皇子,而是一座沉甸甸的紫禁城啊。
兩相脖頸交彙,他們親昵地像極了湖水裡的鴛鴦。借著這個空擋,虞涼月才露出一個不加掩飾,帶著野心的笑意。
這才是剛開始呢。
卯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虞涼月掙紮著張開眼睛,慵懶地瞧著已經在梳洗穿戴的男子。
旋即輕輕地下了榻,跪伏在他的跟前,一把拂開丫鬟的手,親自拉住腰帶,柔聲道:“我來伺候。”
“不用你,好生歇著。”秦司珩照例是一雙鳳眸,不愛笑,看上去冷冰冰的。
說罷,虞涼月還是固執的親手伺候著他穿好腰帶還有玉佩點墜兒荷包等一應物品,秦司珩個頭很高,虞涼月身高在女子中實在不算矮,差不多有163,但秦司珩的身軀卻能把她遮擋得嚴嚴實實,可見個子之高。
她一邊伺候,一邊時不時用嬌怯的目光打量著麵前的男子,彆的不說,秦司珩的這具皮囊實在沒得挑,莫不是秦家的血脈特彆好?
秦牧也是一副絕色的皮囊,不過跟秦司珩比,多了幾分不羈,少了幾分疏離。
許是注意到身下女子的打量,秦司珩嘴角扯了扯。
伺候完,虞涼月目送他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