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則是目光灼灼,內心對虞涼月無比佩服。
“你隻要乖順,孤會常來看你的。”秦司珩聽後眼神微閃,溫聲落下如此一句話。
虞涼月也不指望他能跟自己保證,凡事不能急,急就會出錯。
她笑了笑,眼神一片澄澈。
她伸出手,輕輕的牽住秦司珩的手,兩人的手掌一個大一個小,她幾乎握不住,隻能牽住兩根手指。
她的眼神,小動作,秦司珩都看得無比清楚。
旁的女子眼神中,都有著遮掩不住的野心,還有其他複雜的**。
心口不一更是常有的事兒。
但好像虞涼月格外不同些,她的眼神永遠是這般澄澈,不帶一絲的雜質以及....**。
就好像,在她的眼裡,他隻是秦司珩,脫去了那些身上與身俱來的東西,就隻是他自己。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歡喜....
“蠻蠻,以後你也不要變。”秦司珩鄭重其事的開口,麵色無比的溫柔。
“好。”雖說不知道他突然這是怎麼了,虞涼月隻笑著應了。
不懂又有什麼關係,隻要是利於她的,不就行了。
不難看出,秦司珩現在對她的觀感是好的。
“孤覺得今日天色已經晚了,蠻蠻如此可人,若是不珍惜,倒是可惜了。”
虞涼月笑了笑,頭上的流蘇蝴蝶簪子也隨著她的動作,那蝴蝶的翅膀竟然微微顫動,下方的流蘇也隨之而動,說不出的美。
秦司珩的眸光更深了幾分,抬手就將虞涼月抬手抱起,朝著裡邊兒走去。
兩人在床榻翻滾間,看著秦司珩眼神迷離,她的眸光一片清澈。
男人的話,信不得。
要是真的珍惜她,又哪會這麼久不來看她?
她不相信秦司珩不懂,東宮內的人是多少的見風使舵。
他不來,下頭的人會如何地糟踐人。
他都知道,所以他所謂的珍惜,也不過是情動一刻隨口胡謅罷了。
要是你真信了,就是傻子。
跟秦司珩過夜是個體力活兒,半夜這場戰鬥才漸漸的拉上帷幕。
虞涼月渾身沒有了力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隻能由著人伺候清洗了身體。
她腦袋昏沉,什麼時候睡過去了也不知道。
第二日清晨,她聽到動靜醒來,秦司珩已經穿好了衣服,正伸展著手臂讓婢女們跪在地上整理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