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直接走了。
“她怎麼說話呢,主子你都受傷了她還......”青柳跟仲絲如今關係不錯,聽了她的話還是不由憤怒。
主子能選嗎!
虞涼月拉了拉她的手,“她也是擔心我。”
相處的這些日子,仲絲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大概清楚,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就是她。
青柳何嘗不知道?
但知道也不妨礙她生氣!
“主子,你好些了嗎。”
虞涼月點點頭,撫摸著膝蓋處的紗布,“仲絲的醫術了得,好多了。”
紗布厚厚地纏繞著她的膝蓋,包裹得嚴嚴實實。跟往日裡仲絲細致的風格截然相反,可見她今日之生氣。
.................
“主子,主子,外頭出事兒了。”
鬱良媛懨懨地躺在床上,神色冷淡,“出什麼事兒了。”
“我聽人說,好像是孟太子嬪陷害虞承徽傷害主子你和小郡主,但查出來,實則是孟太子嬪做下的.....”
“你確定!”鬱良媛強撐著無力的身子坐起來,眼神怨毒地看著說話的照水。
“是的,奴婢聽說孟太子嬪那邊兒的珠子手鏈跟主子你的一模一樣,想必就借著什麼機會,拿有問題的手鏈,換了主子你的....”照水接著道。
“好好好。”她連說了三個好字,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齒裡擠出來,充滿了憤怒。
照水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主子你彆動怒,太醫說了你身子如今虛弱要好好休養。”
“休養!要休養到什麼時候!”鬱良媛身子傷後,又得知生的是個郡主。
便一直懨懨地躺在床上,好像對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致。直至今日,居然連孩子都不肯抱過來看一眼,虛弱的郡主都是奶娘一手在帶,她絲毫不過問分毫。
直到,得知自己是被害了!
源自於一條珠子手鏈!她心中的恨意滔天。
“我這輩子都毀了!身子毀了,還生出的是女兒,女兒有什麼用!”鬱良媛憤怒地大喊大叫。
照水驚慌地去拉她的手,入手冰涼,“主子,你小聲些!這些話可不能說啊!”
發泄過後,她這才冷靜了下來,眼神冷冷地看著照水,“你剛才說,他們陷害虞承徽?”
“是的.....”照水不懂主子為何這般問。
鬱良媛想了想那一日花園內的情形,種種情節結合在一塊兒,她終是忍不住冷笑,“好啊,既然知道了,還不提醒我!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孟太子嬪該死,她也該死!他們都該死!”
她冷淡地吐出一個個讓人不寒而栗的詞來,讓照水隻覺得遍體發涼。
咽了口口水,她強行勸慰,“主子你若是想要報仇,那首先要養好身子才是!不然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而已。”
這話終於說到了鬱良媛的心坎兒上,她頹喪的臉上好像多了幾分生氣。枯瘦的手指緊緊的攥緊了身上的被褥。
“讓人傳膳,我餓了。”
“是,是,奴婢這就去.....”
隻要主子能好,恨誰都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