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見過幾人後,便在末尾的地方坐下。
十分不打眼。大家隻是掃了她一眼,就都收回了視線。
她剛坐下,鄰座的池氏就開口了,“虞承徽今日看起來倒是打扮得十分雅致。”
池氏的話很是耐人尋味,虞涼月淡淡開口,“池承徽也不遑多讓。”
池氏麵上一噎,一旁的鬱氏笑看了兩人一眼,才幽幽開口,“虞承徽的嘴皮子啊,真是這東宮內數一數二的。”
虞涼月眼睛微眯,捏起麵前的糕點輕輕咬了一口,嗯,真甜。
許側妃聽到幾人的聲音眼神掃過來,扯了扯嘴角,“鬱良媛,聽說你院內的小公主三天兩頭都在請太醫看病吃藥,太子爺對小郡主的身體掛心,你這個做娘的,也可得多上心才是啊。”
鬱氏麵上神色一滯,很快道:“小郡主年幼,年紀小的娃娃生病是常有的事兒,許側妃沒有生養,自然不知道。”
兩人綿裡藏針,唇槍舌劍,雖說避免不了,虞涼月聽後還是十分厭煩,不過隻要不牽扯到她,她還是可以勉強裝作聽不到的。
“哼,不過是個女兒。”許側妃皮笑肉不笑,但出口的話每一句都讓鬱良媛的臉色白上一分。
伴隨著兩人的你來我往。
外頭傳來唱喝聲,太子妃和太子兩人並肩緩緩走來。
閔氏一身大紅色的衣裙,生產後一直臉頰上多了些肉,看起來麵容十分柔和,一旁的秦司珩麵露淺笑,一張溫潤的臉頰上帶著些許的淺笑,眸光幽深,讓人看不懂他的想法。
見正主來了,在座的幾位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年下事兒忙事兒多,虞涼月也不過是見過秦司珩一次,很多人就連一次都沒見過,這會兒可不好好表現,讓秦司珩能多看他們一眼嗎。
等他們坐定後,大家齊刷刷起身,朝著這東宮內最尊貴的夫妻行禮問安。
“今日不過是一家人一起樂樂,大家不用拘禮,都快坐下吧。”太子妃發話了,秦司珩點點頭,“今日太子妃的生辰,一切聽太子妃的。”
“是。”
“是。”
.............
絲竹之聲娓娓響起,秦司珩拿起酒杯跟閔氏對視淺笑,兩人碰杯喝酒,看起來倒像是一對恩愛夫妻。
旋即便是今日的節目。
一群穿著裙子的舞娘從遠處走來,個個身姿窈窕,麵容姣好,身體柔軟,每一次的舞動,都能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
虞涼月略懂舞,所以更看得出,場中的女子應當都是常年練舞之人,這等輕盈的步伐,柔軟的腰肢,可不是常人能達到的。
她沉溺其中,看得有滋有味。
“這舞不錯。”秦司珩淡淡開口,“趙前,吩咐人賞賜這些舞娘。”
趙前:“誒,奴才知道了。”
一舞結束,領頭穿著黛色裙子的女子帶著眾人上前謝恩,盈盈一拜,雪白的後頸露出,聲音如同黃鸝,婉轉動聽,“奴婢謝太子,太子妃賞賜。”
身後的女子齊齊下跪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