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雙桃花眼上挑,灩瀲的臉上帶了幾分戲謔,薄唇一勾,“亮著怎麼了,在府內,誰敢胡言亂語,你隻管處置了就是...”
他一邊說,手熟練地遊移在女子的身上各處,捏揉著,很快,懷中女子眸光迷離,身子嬌軟,秦牧眼神裡閃過一絲冷漠厭惡。
為了讓自己不被發現,他強行讓自己幻想著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兒,果然那絲厭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頭滾燙。秦牧想著她的容貌,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手中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
女子微微喘息。
見差不多了,他抬手把人抱起,大步邁向床榻,不一會兒就響起“吱嘎吱嘎”還有一些微妙的聲音。
外頭伺候的人都移開些距離,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神色肅穆站的板正,好像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
虞涼月估摸著,朝堂的局勢今年年底之前一定能定下,二皇子倒台,這件事兒必然蹊蹺,他就算是真有心,也不會選在這一刻做出如此傷風化的事兒來。
皇上身體不佳,麵對年輕力壯的兒子們隻會愈加忌憚。
二皇子能走到今日,成為皇位的有力競爭者之一,絕對不是蠢人。
那這件事兒是誰做的呢?
秦司珩....
不,她很快就否決了。
此事兒明顯不是秦司珩的風格,秦司珩從小被當做太子教導,做事兒規矩,如此惡心的招式不應當是他想出來的。
那還能是誰呢?三皇子,四皇子.......亦或者是在宮內的秦牧?
想到此種可能,虞涼月心頭一跳。
她已經斷了秦牧的許多條路,讓他無法像上一世一般,那般順遂地去成就自己的帝王夢。
難不成他找到了彆的辦法?
一旁的青柳見主子麵色閃爍不定,有些擔憂,“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青柳,秦牧無論如何,不能登上那個位置。”
那樣他們就全然完了。
這些日子,秦牧再也沒有傳消息,亦或者遞話進來,已經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等他登上那個位置,自己兩人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秦牧的性子,睚眥必報,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青柳安撫道:“主子,太子爺根基穩固,手下更是有一群能人異士,想來必然是不會輸給五皇子的。”
青柳這話說得十分在理,秦司珩在那個位置努力了一輩子,經營了一輩子,手下更不缺人,朝中大臣多半兒都是站他這一邊兒的,但為何自己卻心頭不安呢?
主要她想起秦牧那些詭異沒有底線的手段,就感到深深的心寒。
“仲絲呢,她行走在宮內,必然能得到許多消息,這些日子你找個機會把她叫來。”虞涼月當即決定,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與其聽天由命,不如放手一搏。
秦牧跟她的仇,她便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他再度坐上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