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臣已經把脈結束。”
“哦?白良娣到底身子出了什麼問題。”秦司珩的聲音急切。
太醫見他表情,蹙了蹙眉,隻覺得這怕是不簡單的把平安脈,“臣把脈後,觀白良娣脈象平穩,身子並無大礙,隻是.....”
“隻是什麼。”
白氏也緊張起來。
眼神牢牢地看在太醫身上。
“隻是這飲食需要注意,這些日子或許吃了些燥熱的東西,倒是肝火旺盛。”太醫說完便不再吭聲了。
“就這些?”秦司珩追問。
太醫點頭,“就這些,臣不才,隻看出這些問題來。”
白氏表情精彩,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嘴裡嚷著,“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的孩子呢!我不信!我明明有了身孕,我的孩子呢!”
秦司珩眼神微眯,囑咐趙前,“好好把太醫送出去。”
趙前了然,帶著太醫走出去,太醫神色微變,果然如他所料,這不是簡單地請平安脈。
走到院子,趙前腳步不急不緩,太醫也隻能跟著他的速度來,隻聽趙前說道,“太醫在太醫院做了不少年頭了吧。”
“嗯,已經五年。”
趙前笑道,“太醫正年歲漸大,這太醫院就需要你這樣有資曆的太醫才是。”
太醫心跳加快,腦中飛快的揣測著趙前說這話的用意,“趙公公所言極是。不過老夫昏聵,這耳朵也不太好用了,就怕擔不起啊......”
“太醫這樣是就想岔了,醫術高明者,耳聾眼瞎,又如何?何況,比起其他的,主子的心意更重要。”趙前送到了門前,眼神富含深意。
“老夫知曉,主子的心意,就是我等的心意。”
他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也在誘惑自己。
若是自己不同意,今日這事泄露,他必然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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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滿麵淚水,傷心欲絕,頹喪的坐在地上,久久地回不過神來。
雪瓊閣內安靜得像是沒有人一般,氣氛沉重到讓人喘不上氣。
許琨瑤竭力壓製嘴角的笑意,心中狂喜,看著悲傷的白氏仿佛瘋魔。
白良娣,你可終於是落到我的手中了啊。
想到這些日子受的屈辱,再看她如今,許琨瑤心中無比暢快。
“白氏,你有什麼辯解的話要說嗎。”秦司珩的語氣冷漠的讓人聽不清心中所想。
“妾婢若是說,這件事兒妾婢不知,是被人陷害的,太子爺是否會信我呢。”眼淚順著下巴滾落,白良娣此刻沒有了囂張跋扈,倒是有幾分楚楚可憐在身上。
“信你,證據確鑿,你要孤如何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