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嘿嘿”一笑,這虞修容說來也是個有意思的人兒,這宮妃每日裡愁的不是皇上來不來,就是皇上要去哪兒,要麼就是打扮自個兒。
偏偏她不一樣,居然想倒騰院子。
按照虞主子如今的寵愛,想吃什麼不是說一聲兒的事,她偏偏要費那些個力氣。
他想著,打量著皇上的表情,見他剛才還因為內侍監而緊蹙的眉頭鬆了開來,臉上表情也柔和了幾分。
“既然她喜歡,便著管理這些的人挑一挑,送些去.....記得挑些好養活的。”
秦司珩特意囑咐。
趙前:“奴才曉得。”
得知晚上秦司珩要來,虞涼月臉色不變,謝過來通知消息的小太監,又給了打賞的碎銀子後,讓花蓮好好把人送走。
晚上用了乾花泡了澡,頭發尖兒還半乾不乾,身上隻著一件薄薄的中衣,秦司珩就到了,他十分熟絡地徑直走了進來,在桌邊坐下,看著從浴室內走出的女子。
水珠順著頭發尖兒滴落在她薄薄的衣衫上,衣衫內的肌膚若隱若現,虞涼月有一瞬間呆愣住了,她還沒準備好呢,怎麼麵前的人這般早就來了。
她臉上還算平靜,指甲卻無聲入肉,然後上前躬身行禮。
此刻的她還未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隻是有些懊惱他來得太早了,自己沒有準備好,如此接駕,算不算失態?
誰知,秦司珩勾唇一笑,伸出手對她發出無聲的邀請,虞涼月隻得順從地把手遞到他手中。
兩人離得近了,鼻尖的氣流裹挾著他的濃鬱氣息,一縷縷的纏繞上她的鼻尖。
和他深不見底的眼神一樣,極具攻擊性。
“好香。”秦司珩輕笑,眼神在她的嬌軀上劃過。
虞涼月有些懊惱的低垂著頭,若不是知道眼前人是那九五之尊的皇帝,恐怕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登徒子。
見氣氛到了,趙前和青柳花蓮幾人識趣地推開門走出去,然後把門帶上,屋內隻餘兩人相處。
美人出浴,身上還帶著淡淡的幽香,怎麼不讓他心神蕩漾?
秦司珩幾乎不克製地把她一把帶入懷中之中,然後頭埋在虞涼月的脖頸處,感受著她細膩滑嫩的肌膚,還有那香氣撲鼻。
“這些日子,可是想朕了,蠻蠻。”
虞涼月心中冷笑,麵上卻帶了幾分情真意切,幾分天真,“那皇上可有想過臣妾。”
見她以問題回答問題,秦司珩對上她嫵媚清澈的狐狸眼,突然笑了,“想。”
“那臣妾也想皇上。”
說著綿綿的情話,秦司珩卻被她胸口處有些鬆散的衣服吸引,入眼處一片雪膩,明晃晃地讓人挪不開眼睛。
他不再說著甜膩的情話,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平日裡的威勢沉穩儘數褪去,野獸褪掉偽裝,獠牙畢現。
虞涼月發間隻用一根發簪固定,秦司珩抬手抽走,頭發解數放下,瀑布長發頓時慵懶似卷。
一張精致的臉頰上,挺巧瓊鼻,嘴唇似花瓣的顏色,為著一抹白玉無瑕的麵龐,染上些許動人心魄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