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妃嬪知道自個兒過去不過是個陪襯,但也隻能同去。
虞涼月則是暗罵,許太後必然又要作妖了。
柔妃麵上看起來也不太好,或許是因為才受了驚嚇,臉色有些蒼白。
鑾駕起,虞涼月在身上搭了一條厚厚的被褥子,才覺得好一些。
冬天這才開始呢,就這般冷了。
禦書房內。
“皇上,許太後今日讓娘娘們都去到宮內說說話,特彆是想見見兩位有孕的主子。”趙前得到消息,進來揣摩著把消息說了。
秦司珩停下手裡的動作,微眯了眼睛,“太後還真是關心朕的子嗣呢。”
趙前不敢接這話,隻當聽不見。
略頓了頓,秦司珩吩咐,“命人好好留意著,有什麼事兒來報。”
“是,奴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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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許太後宮內,一陣暖意襲來。
火盆子燒得旺盛,虞涼月坐了一會兒,就把身上的披風去了。
柔妃卻還是穿著披風,臉色也不見紅潤,虞涼月想,大概是身子真不太好吧。
“哀家聽聞,柔妃昨日外出,險些滑倒,可有傷到?”許太後說這話,但眼神卻是瞅了一眼她的腹部,讓虞涼月沒來由的一陣惡心。
這是都盯著他們的肚子呢。
許太後打著什麼主意,恐怕是上下都知道了。
柔妃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謝太後關心,臣妾身邊的婢女及時拉了臣妾一把,並沒有傷到。”
“嗯,你年輕不省事兒,還是欠缺一些經驗。哀家宮內倒是有兩位嬤嬤,你們二人一人一位帶回去,他們有經驗,會照看你們。”
許太後此話一出,閔皇後蹙了蹙眉,然後再度開口,“太後,我以為差人去找了照顧的嬤嬤了,他們二人即便有了身孕,但哪裡有您的身子要緊,還是讓嬤嬤們留下,好好伺候您吧。”
許太後的語氣不容置喙,“此言差矣,皇上膝下單薄,皇後即便不管,但本宮說什麼也得管一管,確保這兩個能順利生產下來。”
這話堵得閔皇後沒話可說,許太後居然是把皇嗣單薄的罪過,扣到了皇後頭上。
這不得不讓虞涼月懷疑,柔妃滑倒的那個劇,說不得,正是許太後出手。
為的,就是把這兩個嬤嬤,順理成章地安插進來。
沒有拒絕的餘地,兩人隻能接下。
出了宮,虞涼月上了鑾駕,青柳蹙眉看著後頭跟著的嬤嬤,湊近了低聲道:“主子,這嬤嬤如何處置,若是主子為難,奴婢可以為主子料理了。”
她聽懂了青柳的話,青柳會武功,要殺一個人實在也是簡單,但剛到她宮中,人就死了,這就是授人以話柄。
“沒事,先不要動手,看看再說。”她左手輕輕地撫於右手之上,沉吟著思索下一步該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