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剛想開口,雲若殿的門“嘎吱”一聲兒開了。
青柳表情凝重地走到秦司珩麵前,行禮後道“產婆說,主子才剛開始發動,念及是第一次生產,或許需要些時間。”
“嗯,你快去好好照料你家主子,一切以你家主子為主,有什麼消息及時來報。”
迫不及待的又給秦柳的趕了回去。
見她們總算是說完了,小太監捏諾著開口,一聲兒太後駕到,又給他憋了回去,隨著眾人下跪迎接太後。
許太後看著緊閉的大門,“情況如何。”
秦司珩思索著把情況告知了太後,太後笑笑,“皇帝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這般緊張,每個婦人都要經曆這一遭地。”
他蹙了蹙眉,隻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但心頭煩悶,也懶得跟太後多計較。
許太後坐下一會兒,突然開口提議,“皇帝,哀家聽說柔妃那兒,如今也發動了。”
一旁的小太監擦了一把額頭急出來的汗水,鬆了一口氣。
“嗯,兒臣知道。”
“既然你知道,為何不親自去看看?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在屋內拚命生孩子,他能在門外,這樣也好安柔妃的心。”
見秦司珩有些不大樂意,她繼續勸說,“皇帝若是太過於偏愛容昭儀,想來必會惹來後宮女人怨恨的,這樣對容昭儀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這話戳到了秦司珩的癢處,他剛想說,他無論如何會護著他們母子,但想到,自己每日忙碌,總是有顧及不到的時候,若是某一日他來不及趕到
“母後說的是,兒臣思量不周,柔妃生產辛苦,兒臣這就去看看。”
秦司珩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雲若殿,仿佛要透過那扇禁閉的大門,看清裡頭那個擔憂的人,旋即頭也不回地扭頭朝外走去。
他一走,許太後的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閔皇後警惕的注意到了,有些擔憂朝屋內方向看了一眼。
她總覺得,許太後之前吃了一個大虧,這會兒說不得會做些什麼手腳。
屋內皇帝不在,除了產婆都是自己人,虞涼月再也壓抑不住那些痛苦,大喊大叫。
“痛死我了,我快要痛死了,我不生了,本宮不生了”
她纖細修長的腿兒胡亂地踢著蹬著,被許妃塞進來要做手腳的產婆離得近,想找時機做什麼,接連挨了她好幾腳,最後一腳踢在她臉上,她五官都因為疼痛扭曲的變了形。
“主子,你彆這樣,省著些力氣。”青柳一邊兒勸慰,一邊兒端上溫熱的紅糖水。
仲絲吩咐了,要隨時補充糖分,好讓主子有力氣。
她才喝了兩口,那種痛又蔓延開來,她毫不猶豫地把湯水揮開,此刻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憑什麼受苦受難的都是女人啊!
既然戰場上男人不怕流血,也不怕受傷,他們不是更適合生產嗎!
想到秦司珩躺在床榻上,疼得俊臉變形,五官扭曲,她好端端的,心頭產生了一種快感
隨後,青柳奇跡般的看著主子從狂躁的狀態中,突然變得安靜了幾分。
“我好餓!”
她默了默,那種腦海畫麵帶來的快感消失後,她隻覺得肚子苦苦如也,一種前所未有的饑餓感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