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誕下,她現在母憑子貴,徹底站穩了腳跟,這才出月子呢,就迫不及待的侍寢了,嘖嘖嘖,這等狐媚勁兒,難怪皇上喜歡呢。”
“說的是,不過我可是聽說,容妃以前可是先帝爺的五皇子府上出來的”
“啊?”
“沒錯,五皇子把她送到了皇上跟前兒,才有了今日,你說,她容貌之盛,五皇子當真沒有起心思?”
“這這可就說不準了。”
那宮女冷哼一聲,“我瞧著啊,她不是個安分的,說準跟那逝世的五皇子,也有些什麼首尾呢”
“噓,你不要命啦,這話你也敢隨意亂說。”
兩人說完話,四周看了看,確認無人發現後,才靜悄悄的離開了。
拐角處背後,餘婉臉色精彩的很,更多的激動。
她正愁著怎麼對付容妃呢,這現成的把柄就送來了,真是得來全然不費功夫。
晴水看著主子的臉色,咽了口口水,想說什麼,終究是沒有開口。
主子以前不是以前那個主子了,更不會聽她一個小小奴婢的話了。
許太後生辰,她親自發話,說是不用大辦,隻各宮一起聚一聚,吃頓飯便可。
這樣的行事風格,跟以前的許太後可是判若兩人。
“許太後如今這般低調,莫不是,又藏著什麼壞呢”
聽著青柳在身後嘀咕,虞涼月微微一笑,看向花園裡一朵盛開的極盛的花兒,素手漫不經心地折了下來,在手裡把玩。
“許妃一事兒便可見她涼薄,我可不信,光靠許妃那愚鈍的腦子,能想出此等計劃,還能把人塞入我宮內。”
“主子你的意思是,或許是許太後參與了那件事兒?”
“不是或許,是一定。”
虞涼月十分篤定,許太後不光是參與了,說不準還在其中推波助瀾,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
畢竟,許妃從前也不喜歡她,但還從未如此偏激。
行事狠辣有餘,但聰慧不足,做事兒痕跡一眼便知。
這件事兒,怎麼琢磨。也不像是許妃所為,不過是被推出來,給皇上,給朝臣一個交代罷了。
她心中冷笑不已,腦子已經急速地轉了起來。
許太後此次,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半個月後,許太後的生辰宴到了,虞涼月對她談不上恭敬的,說是有仇都不為過,禮物更是極其敷衍,讓人從庫房內收拾出來一件兒珍貴的擺件罷了。
“主子,你瞧瞧,這白玉觀音如何?”青柳說完有些不舍的摸了摸,“就是可惜了,奴婢看來看去,也就這一件兒適合送去”
虞涼月收拾好,今日好好地盛裝打扮了一番,身上著一件寶藍色的鏽珠孔雀紋樣的裙子。
裙擺處還模擬了孔雀羽毛的顏色,紋樣上藍綠相間,加上寶藍色的料子,遠遠一看,就給人華貴不可輕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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