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閉口就是許家,還真把許家的滿門榮耀加在我一個女子身上,讓我爭寵,但也得見得著皇上啊,這人都見不著,我上哪兒爭寵去。”
自從伺候過一回後,她便鮮少單獨見到皇上。
“主子,不如我們主動去?”
許妍想了想,搖搖頭,“這後宮主動去的人還少了?你見著誰因為主動去邀寵,而得皇上另眼相待了?”
“那可如何是好,主子你進宮都兩個月了,也統共侍寢一次而已”錦衣滿麵愁容,對自家主子和自己的未來擔心不已。
“你彆擔心,總會有機會的,我許妍才不是許琨瑤那等蠢貨一樣,活生生把自己害死在這宮內。”
許琨瑤也就是許妃,她出事對許家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不過她栽在那個容妃手裡,她便要更加小心應對才是。
容妃估摸著對他們許家人不會有好感。
許妍既不想為許家白白奉獻,但也深知,靠自己在後宮內,想獨當一麵這幾乎是一件兒不可能的事兒。
晚些時候,禦花園內。
一身舞裙,打扮華貴的許妍在禦花園一個角落裡翩翩起舞,裙裾翻飛,身上配件兒“叮咚”作響,配合著靈動的身軀,遠遠看去,似夜晚出現的鬼魅。
秦司珩駐足觀看,許久一曲結束,他淡淡出聲,“跳得不錯。”
“皇表哥!”
許妍驚訝地看過來,臉上帶了些淡淡的羞怯,快步上前行禮問安。
“天色不早了,你怎麼在此。”
秦司珩語氣很是平淡,但許妍知道,這何嘗不是一種審問?
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和緩一些,“宮內閒日無趣,白日時候嬪妃和下人來往人眾多,臣妾也隻能晚上來此跳舞,正巧遇到了表哥。”
“嗯,既然遇到了,不如你陪我走走。”
“是!”許妍麵頰湧現出淡淡的紅色,忙跟上秦司珩的身影而去。
第二日,侍寢一夜,早上許妍跪在床邊兒,乖順地伺候著秦司珩穿戴。
待給他佩戴完最後一件兒玉佩,才起身。
“行了,早些去請安吧,朕先離開了。”
秦司珩的語氣不容置喙,說完就離開了。
許妍笑眼直至他離開,才轉身道“快給我梳妝打扮一下,我們還得去跟皇後請安。”
“是!”錦衣忙笑吟吟地拉開首飾盒,滿心歡喜地盤算著給主子打扮起來。
請安時,許小儀來得不算早,隻有賢妃還未到,其她的人都已經落座,包括虞涼月。
應常在最先開口,她端起茶,噙了一口緩緩道“許小儀這掐著點兒來,倒也不怕遲到了,讓眾位娘娘多等。”
“我本應該早些來的,隻是皇上今兒早上起得晚了一些,我需得伺候完皇上才匆忙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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