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這般絕美的人兒,除了他,還有誰能配得上?
他的眼神太過於**,導致所有人都看出他不懷好意,秦司珩更是當即冷了臉,吐出冷冰冰的兩個字,“拿來。”
那人晃了晃手中的燈,表情邪肆,“我若是不拿,你又能奈我何。”說完眼睛看向身側的虞涼月,“如此美人兒,真是世間罕見,我縱然是閱人無數,但如此驚豔的,恐怕還是頭一個。跟了你,真是可惜了,不如你跟了我,小爺我日後納了你,保準你榮華富貴一輩子。”
他的口氣囂張跋扈,身上著的衣服還有配飾,無一不是價值千金,周邊兒看戲的人都蹙了蹙眉,隻是有些可憐的看著麵前一對兒金童玉女。
趙前當即嗬斥了一聲兒,“大膽!”
卿貴一直被家裡寵慣了,他可是家裡唯一的兒子,家裡是商賈出生,自然是不缺銀錢的。
以前因為家裡隻有錢,沒有權利,他在外頭還氣焰不至於這般旺盛。
但自從卿荷,也就是卿貴的姐姐入宮得了盛寵,卿家一時之間被無數人巴結,卿父更是體會到了權利的滋味,花了些錢,捐了個小官兒做做,卿家的生意更是無人敢說二話。
卿貴更是囂張得沒邊兒了。
他隻要不得罪那些頂頂尊貴的人,隻要報出他姐姐乃是宮內的卿貴人,就無人再敢與他為難。
就是這份兒倚仗,讓他有了今日當街強搶的行徑。
“大膽?小爺我膽子更大的你還沒瞧見呢!”他說完挑釁一笑,“你身邊兒的,乃是你的美妾,還是嬌妻啊?不過都不重要,待會兒小爺就帶她走,回家好好疼愛,跟了你,真是辱沒了佳人了。”
他說著,那一雙帶著**的眼神,幾乎是粘在了虞涼月身上。
那眼神,粘膩又惡心,虞涼月蹙了蹙好看的眉頭,眼神裡是全然不加掩飾的厭惡,腳步直直的定在原地,絲毫不退,也不畏懼。
卿貴有些納悶兒,往日裡遇到這事兒,那些女子無一不是哭喊不休,要不就是害怕得瑟瑟發抖,跟那小雞崽兒似的,任由他拿捏,怎麼今日麵前這美人兒,倒是鎮定自若,一點兒不害怕的樣子?
他狐疑地掃了幾人一眼。
卿貴雖囂張,但也不是全然的蠢貨,仔細一看,幾人看起來確實不像普通人,旋即他又想,那又如何?
他可是天子的小舅子!
誰敢跟他作對!
當下,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拉虞涼月的手,就在他手指快要靠近時,一道冷芒閃爍,下一秒,傳出一陣殺豬般的聲音。
原來,一直跟在秦司珩身後的兩位男子,不知何時手中握著匕首,在眾人都看不清動作的當下,斬下了卿貴的手指。
血流如注,那節掉落的手指滾落在地,又滾了好幾下,很快就被人群裡的好事者,一腳踢得老遠。
卿貴抱著斷掉的手指,一邊兒慘叫,一邊用血紅的雙眼怒氣衝衝地看著動刀子的兩人,“居然敢對老子動手,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弄死他們,死了老子負責。”
他現在已經氣瘋了,此刻他不光是美人也要,秦司珩等人的性命,他也要了。
隻是他喊話結束,身後的侍從依然沒有動手的意思。
卿貴不禁扭頭,怒視著他們,“你們為何不動手,信不信等我回去,讓我爹廢了你們。”
“少爺,我們不是對手。”侍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