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嘟著嘴,一臉的不悅。
“誰說我不喜歡了,拿來,我瞧著倒是不錯。”
“真的?你沒騙我?你會戴吧!”虞涼月表情驚喜。
“嗯,真的。”
見對方表情不似作假,她才心滿意足的又重新給秦司珩插回去,笑吟吟地扭頭去問老板,“多少錢。”
“三十文就可。”老板見幾人穿戴氣質不俗,倒也不敢亂喊價,以免惹了麻煩。
“行,青柳給他錢。”
沒等趙前掏出荷包,她先發話了,然後自顧自地說,“你要記住,這東西是我送你的,我花的錢!以後可要嘗嘗戴。”
趙前看了看自家主子,發現他隻是笑了笑,便把荷包收了回去。
“嗯,你送的,我一定戴。”
兩人說說笑笑往前走,仿佛剛才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大家都把卿貴拋在了腦後。
回程的馬車上,虞涼月有些疲倦,打了個哈欠,剛才水靈靈的眸子也黯淡了一些。
秦司珩見此一把攔住她的纖細的腰肢,“靠著我睡會兒吧,還有一段兒路才到。”
“嗯。”她也不客氣,立馬就靠著懷裡閉上了眼睛,嘴角還帶了一抹笑。
馬車靜靜往前,一路上隻有馬蹄“噠噠噠”的聲音。
趙前目不斜視,看著簾子,仿佛要看出一朵花兒來,心裡卻是炸開了鍋。
他打小伺候秦司珩,雖說他曾經也有過對女子溫柔寵愛的時候,但無論是哪一位單獨拎出來,也不及麵前這一位。
要知道,主子從小被人精心照料者長大,隻會被照顧的,什麼時候會照顧彆人了?
果然容妃娘娘就是容妃娘娘。
話說回來,小貴子那個兔崽子眼光真好,當年獨獨看中了位份最低微的容妃。
這會兒他也算是容妃的人了,以後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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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宮門口,馬車停下,“皇上,到了。”
“嗯。”他低頭看著虞涼月熟睡的模樣,輕聲喚了句,“蠻蠻。”
但虞涼月絲毫沒有動靜,青柳幾人有些汗顏,主子睡覺比較踏實,一般雷打不動,當即準備上前幫忙叫醒。
“算了,她既然睡著了,朕抱著她回去。趙前,我的披風呢。”
趙前此刻回神,遞上了披風,秦司珩接過,把披風給她蓋在身上,直到遮蓋得嚴嚴實實,才抱著她輕巧的下了馬車。
青柳眼尖,她這才留意到,秦司珩是會武功的,應當武功還算不錯。
主子即便再瘦,但也是有重量的,但看他輕輕鬆鬆,好像這點重量微不足道,氣息也十分平穩,若是沒練過,那是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