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太後醒了。”青柳有些驚訝。
仲醫女說太後活下來了,逃過一劫,但日後必然疾病纏身,活著受罪,主仆幾人還以為都這般了,那自然不會這般快地醒來,沒想到,居然醒得這般快。
“嗯,你讓翠竹快幫我梳洗一下,隨我去看看太後。”
後宮嬪妃得到這個消息都理應去探望,這會兒估計大家都已經往太後的宮內走了。
翠竹簡單地給她打扮了一下,確實沒有問題後,虞涼月才帶著兩人上了步輦,朝著太後宮內去。
想到太後醒來,虞涼月便勾唇一笑,或許這樣也不錯,總歸,又有一場大戲好看了。
兩宮的距離不算近,等她到時,各宮的嬪妃基本都到齊了。
閔皇後跟她對視了一眼,微微頷首,笑了笑,“突然叫你們來費了一些時間吧,太醫正在屋內給太後看看呢,我們稍後再進去。”
“是。”
剛才還想開口以虞涼月來晚為由擠兌她幾番的嬪妃,頓時閉嘴了。
皇後的一席話,成功給虞涼月解圍。
自從二皇子獲救後,兩人的關係好像無形中又拉近了許多。
倪書蝶在人群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容妃,眼神一眨不眨,這一幕成功被身邊兒的池嬪注意到,當即翻了個白眼,隻覺得倪才人未免也太下作了,這般狗腿的,還是第一回見。
倪書蝶專注地看著容妃,絲毫沒有察覺到彆人的視線,池嬪突然笑了,“容妃好顏色,這是把倪才人都給吸引了去。隻是倪才人還是要專注自個兒啊,這容妃娘娘得寵,怎麼說也得提攜你一把。才不枉你這般衷心才是。”
她說完,捂嘴一笑,眼裡儘都是譏諷。
這話成功把倪才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蹙了蹙眉,虞涼月掃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池嬪身上。
“皇上寵愛誰,不寵愛誰,本宮可沒那本事左右,還是池嬪覺得,你有這個本事不成。”虞涼月淡淡開口。
“臣妾也不過是隨口玩笑幾句罷了,怎麼容妃娘娘就這般在意。還是被臣妾說中了?後宮裡誰不知道倪才人跟容妃你交好,這皇上也有一月尚未去倪才人宮內坐坐,臣妾也沒說錯呀。”
池嬪這段日子好似心理素質好了許多,說起話來不要臉,也不要皮,但偏偏她好像不在乎了,一心隻想擠兌虞涼月。
忽而,她莞爾一笑,清脆的笑聲從粉嫩的嘴唇中溢出。
池嬪臉色微變,“你笑什麼!”
“本宮笑什麼?本宮笑池嬪你呀,當嬪妃真是屈才了。”她挑了挑眉,“若是不做嬪妃,敬侍房倒是個不錯的去處。這後宮內,那位侍寢,那位沒有侍寢,池嬪你都記得這般清楚,還真是個敬侍房的好苗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嬪妃無不覺得好笑,但有些人能忍,嘴角直抽抽,但麵色不動。
有些忍不住的嬪妃,乾脆背過身子去,肩膀抖了又抖。
還有大膽的,乾脆直接笑了出來,例如倪才人。
“倪才人!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池嬪被擠兌得臉上漲紅,居然當著眾人的麵兒這般下她麵子,她心裡的火險些壓不住。
對付不了容妃,難不成還不能為難一個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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