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把脈案改回去。”虞涼月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
仲絲想也不想的回答,“能。”
改脈案並不難,根據哪些藥渣,她足以清楚的知道,許婉儀的脈案究竟如何。
“既然陳太醫給脈案寫的都是一切安好,那我們就給她改回去。”虞涼月淡聲道。
許家人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是什麼泥做的。
想到許太後先後發難,好幾次都想要了自己的命,若非自己聰明,恐怕有十條命都不夠許太後糟踐的!
既然許太後如此在意許婉儀這一胎,她就偏偏不讓許太後如意了!
好幾日下來,本來以為宮中會有大的動作,但卻安靜一片,安靜到虞涼月幾乎覺得,難不成皇上和皇後發現不了端倪?
改了脈案,又命人偷偷去他們手下的人暗戳戳的提醒,這些還不足夠讓她們發現?
虞涼月不信。
這件事兒沒有風起,許太後的生辰宴卻來了。
經曆過瘟疫後,秦司珩有意大辦特辦,所以這一次的宴會,辦得十分隆重。
朝中上下還有民間都說皇上孝順,皇親國戚更是讚不絕口。
朝堂上的重臣,還有皇親國戚,均收到了邀請。
虞涼月早早地換上了華麗的衣裙,還有為此早就準備好的釵環首飾,再有翠竹親自給她上妝梳頭。
“主子可真好看,今日這一身,恐怕再也沒有人能跟主子媲美。”
“闔宮上下,誰能跟主子比啊。”花蓮眼睛亮閃閃的讚道。
“好了好了,瞧瞧你們嘴甜的。”
虞涼月嘴上打趣,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在銅鏡上滿意地看著自己幾乎完美的臉頰和身段兒。
女人,哪有不愛美的?
何況,今日她盛裝打扮,既是參加許太後的宴會,也是為了看那些人的下場。
凡是得罪她的,她一個個的,都不會放過。
“行了,時辰不早了,我們早些去吧。”
壽宴搭建在禦花園的寬敞住,剛走進去便瞧出許多的不同來,往日裡在溫室裡精心養著的珍貴品種,全都被一盆盆的搬了出來,放在周圍邊緣圍起來,供大家肆意觀賞。
四周的擺設無一不精美,無一不華麗,處處彰顯著皇家的華貴和威嚴。
看來,今日的壽宴,確實花費了不少功夫和金銀,這可是往日沒有的事兒。
秦司珩上位時,國庫空虛,在外還有大臣們虎視眈眈,他這些年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才使得一些權利從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國庫自然也因為一場場的抄家,而比之前好了幾倍不止。
所以才有今日的這般景象。
虞涼月剛在青柳的攙扶下落座,四周的一些眼神,便若有似無地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