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想了想說“我瞧著,這杜小儀也不是個簡單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才看到,原來虞涼月一直沒吱聲兒。
花蓮好奇,“主子,你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隻是我好奇,皇上這般寵愛杜小儀,難道不管不顧嗎。”虞涼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事兒杜小儀去告狀後,皇上就當不知道一般。主子你這麼一提,奴婢還真覺得奇怪”
“恐怕這事兒不是我們表麵看到的這樣。”虞涼月搖頭說道。
這一批的秀女,家世顯赫,後宮和前朝互相牽製,皇上這麼做,必然是有自己的用意。
若當真喜歡,為何不護著?
她記得,秦司珩最是一個維護的性子,當真喜歡,不會這般行事,不聞不問的。
關嬪和杜小儀鬨起來後,皇上就再也沒去過杜小儀那一處,這事兒仿佛一個信號。
所有人都覺得,定然是杜小儀被皇上所不喜歡了。
就連杜小儀本人也這麼認為,在宮裡大哭了一場,好幾日都懨懨的。
“本宮到底是怎麼了,這肚子整日痛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痛死本宮算了!”許婉儀在宮裡叫喚著痛,身邊兒伺候的人也看出她不是矯情,是真的痛。
這臉色都發白了。
宮女忙道“奴婢出去請太醫,主子你等著。”
“快去,快去!”許婉儀小聲呻吟道。
明明是溫暖的時節,臉色卻難看得要死。臉色也是奇怪的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灰白之色,不同於慘白,是灰白,這種顏色更為古怪。好像是被抽走了渾身的血氣和生命力。
宮女很快回來,身後卻沒有太醫。
她結結巴巴地把自己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主子,太醫院奴婢去了,太醫們都不在”
“不在?”許婉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這個時間,太醫院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你是不是騙本宮!”
“沒有,沒有主子!奴婢怎麼敢撒謊!奴婢問了,太醫們都去了各宮請平安脈,太後處也時刻有兩個太醫,還有兩個太醫是預備著給皇上皇後的,不敢走,彆的太醫都不在”
“怎麼會”許婉儀臉色更加難看,那種灰白之色,甚至讓她的嘴唇漸漸變得一片烏青。
“主子,奴婢再去看看,或許有太醫這會兒回來了也不一定”宮女“咚咚”磕了兩個頭,扭頭就朝著外邊兒跑去。
許婉儀的屋子寂靜一片兒,她自從懷孕後就不喜歡明亮,宮裡更是沒有燃起蠟燭,外邊兒分明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她的宮裡卻陰森森的。
她摸著自己大大的肚子,忽而笑了,“沒事兒,隻要生下這個孩子,若是個男孩兒,這便是皇上的六皇子,有了皇子,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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