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涼月思索著說道,她說的還是委婉了一些。
許婉儀是一個極其自私自利的人,端看她對待其他人就知道了,許太後再怎麼說,也是她姑母,是許太後把她帶入了宮裡,許太後病了以後,知道皇上跟許太後的衝突後,她總共就沒去探望幾次。
她絲毫不懷疑,若不是怕人用此事兒說嘴,許婉儀這人,是一次都不會去的。
在這種人的眼裡,沒有什麼事兒,能重要的過自己。
孩子也不例外。
倪書蝶又坐了一會兒,命人把給秦璿璣帶的玩具拿上來,逗著玩兒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主子,你說倪才人今日這一遭,是否刻意說給我們聽的。”
“嗯,說不好。”虞涼月遲疑了片刻,“不過總歸許家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若真按照倪書蝶所說,許家這般算計皇上,皇上的性子如何會甘心忍受?
她也真不懂,若自己是許太後這會兒肯定要給許家劃清界限,越是想幫著許家,許家隻會敗落得越快,許太後如何就看不明白呢。
還先後搭上許家兩個女子的性命,這值得嗎?
她不明白。
不過,倪才人從靠上自己後,便一直對她時常維護,又給她帶來消息,她還是懂一些投桃報李的。
幾日後,倪書蝶瞳孔地震地接到了聖旨。
“倪修儀,你還愣著做什麼,皇上給你晉了位份,你快謝恩啊。”
倪書蝶這才回歸神,謝了恩,又命人給了公公喝茶的錢,好生送出來,獨自一人對著那聖旨楞神。
她貼身伺候的宮女回來便看到這一幕,還以為自家主子高興壞了。
“主子,您現在是修儀了,回頭夫人和老爺定然也高興。”宮女樂嗬嗬地說完,見自家主子還是沒有反應,這才覺出些一不對勁來。
“主子,你怎麼不高興。”
“不高興。”
這晉位份可是彆的嬪妃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怎麼自家主子還不樂意了?
宮女覺得腦子不夠用了,看了一下聖旨樂一下,又看著自家主子發愁,這算怎麼個事兒?
許久,倪修儀才道“這皇上都一個月沒來了,突然晉我位份,你不覺得奇怪嗎。”
“對哦,那為什麼呢。”宮女納悶。
“你傻啊!這闔宮上下,拋開皇上,還能這般的,除了皇後就是容妃姐姐了。”
她跟皇後不熟,那便隻能是容妃了。
她看著那個聖旨總覺得不得勁,自己眼巴巴的送消息,幫她,可不是為了這些
但她什麼人啊!
她隻是打從心眼兒裡欣賞那人,想對她好而已就這些,哪裡是衝著什麼勞什子的位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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