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尖叫劃破了許婉儀宮內的安靜,外頭伺候的粗使宮女等都急匆匆地跑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許婉儀身邊兒的宮女忙擋在這些人麵前阻攔了下來。
“都過來乾嘛,快回去乾活,主子不過是看到蟲子了才尖叫的,不礙事兒。彆都堵在這裡,惹得主子心煩。”
大家朝著屋內看了一眼,見許婉儀坐在桌邊兒,看不清神色,但遠遠看上去確實沒有大礙,旋即都放心的出去了。
“我我怎麼會這樣。”許婉儀顫抖地拿著手裡的鏡子,嚇得半晌都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為何,為何,就算是身孕,何至於此本宮的阿娘有孕時,也沒有如此情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許婉儀眼神有些瘋狂地看向宮女。
“奴婢也不知道。”宮女搖了搖頭,“之前主子一直歇著,奴婢覺得主子休息的時間太長了,這會兒才看到主子臉上”
她說完許婉儀發瘋一般狠狠把鏡子擲於腳下,摔了個粉碎。
“一直為本宮安胎的陳太醫呢,他人呢,快把他叫來,本宮現在就要見他!”
許婉儀狠狠地說完,旋即一反常態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宮女點頭,拔腿就出去朝著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跑得太急,甚至於鞋子都跑丟了一隻,都沒察覺到。
等終於到了太醫院,宮女找了一圈兒不見陳太醫,旋即問門口的小藥童。
“陳太醫呢。他不是為我家主子保胎嗎,他怎麼會不在太醫院。”
小藥童被嚇了一跳,見她身上穿著打扮應該是貼身宮女,蹙了蹙疑惑眉道“陳太醫早五天前就走了,說是家中父母去世,要回去丁憂。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藥童的話讓宮女的眼神裡有著不可置信。
她站在原地許久,才開口,“陳太醫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我家婉儀主子如今七八個月了,一直保胎都是由他照料的,他怎麼能臨到頭了,說走就走呢,一句話都沒有”
藥童“這位姐姐,小的這就不知道了,陳太醫走得急,什麼都沒說”
禦書房。
“皇上,剛才有人來報,說是許婉儀處的宮女去了太醫院找陳太醫,隻是,沒找著人。”
秦司珩抬了抬眉,臉上一片淡然,“她回去了嗎。”
趙前“找不著人,她也隻能回去了,奴才還聽人說,今日許婉儀屋子裡總是有摔打的聲音傳出來”
他沒有接著往下說,但也知曉,皇上全然能聽明白,且計劃很是順利。
秦司珩勾唇,眉宇間散發出幾分冷厲,“看來許婉儀終於聰明了一回,朕倒是要看看,她如今到底是要自己的性命呢,還是要一直向著許家。至於那個陳太醫,你處理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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