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打了一套拳,小跑著朝軋鋼廠跑去。
路上碰到許大茂哈欠連天的走過來。
“呦,大茂哥,這昨天晚上上哪偷牛去了?”
張誌強停下笑著問道。
“啥偷牛啊,你大茂哥是那樣的人嘛。哈欠~”
“這不昨天下午去石圪節公社放電影,太晚了人家死活不讓走,非得讓在哪裡住一晚。”
許大茂看到是張誌強,停下自行車和張誌強搭話。
“那也不至於這樣啊,咋了,農村睡不慣?”
“哪能啊,那不是趙寡婦,呸,我跟你說這個乾什麼,看看這個。”
許大茂拍拍車筐裡放著的老母雞,還活著呢。
“大茂哥,曉娥嫂子還在呢,你可不能胡來啊。”
張誌強皺了皺眉頭,這許大茂還真的就一個德行,不愧是被稱為“一血達人”。
你就說這個年代,這種事判的非常重,多少人有賊心沒賊膽,也就許大茂,有膽子各種騷各種浪,一點也不怕被舉報。
“哈欠,看強子你說什麼呢?我和你曉娥嫂子好著呢。”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這還困著呢,等晚上我把雞收拾一下咱倆喝兩盅。”
許大茂一邊打哈欠一邊邀請道。
“行,那大茂哥你趕緊回,我先去上班了。”
“得嘞,回見。”
許大茂說完騎著自行車揚長而去,歪歪扭扭的也不怕摔了。
張誌強搖搖頭去上班了,想著回頭再勸勸許大茂,婁曉娥多好的老婆啊,嫁給他那都屬於下嫁了,除了不乾活也沒彆的毛病,倒是他…………
……
許大茂剛到四合院門口,恰巧又遇到了準備上班的三大爺閆埠貴。
“呦,這不許大茂嗎,有日子沒見了啊,這是又放電影回來了?”
閆埠貴眼睛的溜溜的轉,看著許大茂的老母雞眼裡透露著貪婪。
“哈欠,三大爺您說笑了,咱倆昨天還見過呢。”
許大茂有些無語,自己昨天才走的,什麼叫有日子沒見了。
隨後從自行車後座的布袋裡麵找出來一個小袋子。
“呐,這可是石圪節公社的社員曬得蘑菇,燉個小雞好吃著呢,您拿家吃去吧。”
“哎呀,大茂你看這是做什麼。”
閆埠貴嘴上說著客氣話,手卻是一點都不慢,連忙把蘑菇給接過來。
隨後開口說道:“大茂啊,三大爺不怕你笑話,這蘑菇三大爺是有了,可是這小雞兒……”
閆埠貴看著車筐裡的母雞,暗示的已經很明顯了,三大爺這有蘑菇了,要不把雞也給我吧。
這騷操作把許大茂都整無語了,以前他也沒少給閆埠貴東西,都是一點小東西就打發了,這次居然還打起自己母雞的主意了你說。
所以這人啊,你不能對他太好,不然就會像閆埠貴這樣得寸進尺。
“哈欠~三大爺,這母雞真不能給您,我還留著給媳婦燉湯呢。”
“不瞞您說,我這歲數也不小了,準備給我媳婦補補要個孩子了。”
許大茂說完推著自行車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