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棒梗是你的親兒子,我可信不過你。”
許大茂冷笑道,他可不怕院裡這個所謂的一大爺。
“你……許大茂你……”
許大茂的話殺傷力很大,直接氣的易中海捂著胸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賈張氏也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秦淮茹,她正準備今天晚上和秦淮茹說這個事情呢。
“想要不報警也行,我家那隻老母雞非常的肥,應該一天就能下一個蛋,棒梗這一下不僅是偷了我一隻雞,更是還偷了我很多雞蛋,就賠我十塊錢吧。”
許大茂獅子大張口,一隻雞現在的市場價也就一塊多,老母雞貴一點,頂多也就兩塊錢罷了,許大茂一張嘴就是十塊錢。
不過在這個律法並不是很健全的年代,是沒有敲詐勒索這個說法的。
“什麼?你個小絕戶,竟然敢讓我們賈家賠你十塊錢,我還告訴你了,一毛都沒有,你早就應該把老母雞送給我們賈家。”
賈張氏一聽立馬反駁道,秦淮茹一個月也才掙不到二十塊錢,給你許大茂十塊,那他們賈家下個月怎麼生活。
“哼,那是你的事,不賠償就報警好了,我也不要錢了,非要把棒梗給送進笆蘺子不可。”
許大茂更生氣了,他和婁曉娥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最不想聽得就是彆人叫他絕戶,賈張氏倒好,一口一個小絕戶,直接踩中了許大茂的逆鱗。
這時候白蓮花秦淮茹上線了,隻見秦淮茹楚楚可憐的走到許大茂麵前,低頭深深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大茂,棒梗偷了你的雞,我向你道歉。”
“但是我一個寡婦,要養活一個婆婆和三個孩子,靠我那點工資不容易,實在是賠不了你十塊錢。”
秦淮茹一上來就把自己放到一個弱小的位置上,如果說賈張氏適合胡攪蠻纏,那麼秦淮茹適合的就是賣慘。
直起腰來的時候眼淚就已經掉下來了。
“院裡都說你許大茂重情分,咱們街坊這麼多年,我們賈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能不能受點委屈,這隻雞就當你接濟我們賈家了。”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哭,看起來異常的柔弱。
“不行,就十塊錢,不給就報警,還接濟你們賈家,我可不是傻柱那種傻子,接濟你們到現在還沒結婚。”
要是傻柱的話,秦淮茹這麼說可能也就算了,可是許大茂是個真小人,道德綁架對他一點用都沒有。
你說你賈家不容易,那現在誰家容易,再說你賈家不容易和我許大茂有一毛錢關係嗎?
可是許大茂的話剛剛提到了傻柱,還說傻柱是傻子,這句話傻柱聽的可是真真的。
“許大茂,你這孫子敢說我是傻子?”
傻柱大吼一聲,把網兜往地上一放,朝著許大茂衝了過來。
嚇的許大茂趕緊跑,躲到了張誌強身後。
傻柱看到張誌強本能的一怵,上次被張誌強打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但是傻柱隻當上次沒睡好,依舊一拳接一拳朝著張誌強打來,這次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張誌強用太極雲手防了幾手,右手一采抓住傻柱手腕,一趔,身體一轉朝著傻柱胸口狠狠的來了一肘,接著一手野馬分鬃把傻柱打了出去。
眾人眼睛都看直了,上次張誌強沒有用招式,他們也以為那就是意外,這次看清楚了,張誌強是有武藝在身的武林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