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沒有澆花,秦淮茹沒有洗衣服,也沒有聽到劉海中打兒子的聲音。
“彆管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冉秋葉說道,她已經猜到了自家男人估計和院裡人關係不太好。
畢竟結婚的時候,除了許大茂兩口子,就沒有一個人是院裡的。
“就是,回家媳婦。”
張誌強打開門,把自行車推了進去。
冉秋葉拿著一個小包跟了進去。
“誌強哥,明明沒來過你家幾次,現在感覺還挺熟悉的。”
冉秋葉把包放在桌子上,四處打量著。
“嗯?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張誌強語氣中帶著不滿。
“額,咱家?”
冉秋葉小心翼翼的問道。
“記住了就好,還有啊,要叫我老公。”
張誌強慢慢把冉秋葉逼到桌角。
“你,你要乾嘛?”
冉秋葉低下腦袋,不敢看張誌強。
“嗯。”
張誌強低沉的嗓音響起。
“誒??”
“沒事。”
張誌強看冉秋葉沒聽懂的樣子,就不再逗她了,轉頭收拾起了東西。
冉秋葉也興致勃勃的給自己的嫁妝安家。
中院。
“砰砰砰~”
“誰呀?”
傻柱打開門。
“你好,我們是保衛科的,你是何雨柱吧。”
保衛科的兩名同誌問道。
“我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傻柱腿有些軟,他可是不想再去那鬼地方了。
“你涉嫌毆打廠裡的同誌,跟我們走一趟吧。”
軋鋼廠的同誌說完之後,傻柱突然想起下午打楊大民的事,沒想到這孫子還敢報案。
“我家裡就我一個,能不能跟鄰居交代一聲。”
傻柱問道,也沒想著反抗,能在保衛科的那都是退伍軍人,指不定真的殺過人,他可不敢反抗。
“可以,快點啊。”
兩人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再說打架也不是什麼大事,點點頭同意下來。
“砰砰砰~”
“一大爺,開下門,你在嗎?”
傻柱扣響了易中海家的門。
“柱子啊,什麼事?”
易中海披了一件外套開門,他都準備睡覺了。
“一大爺,保衛科的人要抓我,你得救救我啊。”
傻柱苦著一張臉訴說道。
“嗯?怎麼回事。”
易中海眉頭緊皺,傻柱什麼時候又犯事了。
“是楊大民,那孫子居然敢去給保衛科報案。”
說起這個傻柱也很生氣。
“走,我去給說說。”
易中海穿上外套往外走去,都怪張誌強,以前都是院裡的事情院裡解決,現在一個兩個都學會報案了。
“同誌你好,我是廠裡的八級工易中海,院裡的一大爺。”
易中海先是做了自我介紹,讓兩人認識認識他。
“這件事情院裡已經處理過了,你們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易中海試探著問道。
“不好意思易師傅,我們也是接到命令來的。”
聽到易中海是八級工,兩人眼神帶著尊敬,不過還是拒絕道。
“這樣吧,柱子你先跟他們去,我先去一趟醫院。”
易中海沒有多說什麼,身份已經擺出來了,再多說也隻是徒勞,還不如去要一份諒解書。
“行。”
傻柱得了一大爺的保證,知道自己沒事了,輕鬆的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