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秦淮茹?你來乾什麼?”
傻柱抬頭一看是秦淮茹,冷冷的說道,一口酒灌到肚子裡。
這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容易,也不知道是哪個烏鴉嘴宣傳的,廠裡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偷了閆埠貴的車軲轆。
看自己的目光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後廚的人也不相信他,劉嵐沒事就用這個事情陰陽自己,傻柱感覺哪裡待的都不快樂。
隻有每天和秦淮茹說說話才能讓自己高興一點,但是秦淮茹是怎麼做的,每天都躲著自己走。
自己跑過去跟她說話也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壓根不搭理自己。
回到四合院,傻柱主動跑過去給秦淮茹送飯盒,就這秦淮茹還扭扭捏捏,一副不願意要的樣子。
幾次下來傻柱也生氣了,彆人不相信他也就算了,居然連秦淮茹也不相信自己。
就這樣,傻柱也不和秦淮茹說話了,每天飯盒拿回來就自己吃,也算是下午吃了幾次飽飯。
漸漸的,傻柱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每天拿回來的飯都自己吃,餓不著肚子。
不像以前,拿回來的飯盒都給賈家了,自己要不啃個窩窩頭,要不就不吃,何必呢!
“柱子,秦姐這不是來給你道歉來了嘛,你是知道的,秦姐是有苦衷的。”
秦淮茹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訕笑道。
“哦?什麼苦衷?又是因為你婆婆,沒記錯的話賈張氏好像是進去了。”
傻柱冷笑道,根本不相信秦淮茹的說辭,這次秦淮茹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傻柱覺得自己已經慢慢的不喜歡秦淮茹了。
“柱子,秦姐知道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你怪秦姐。”
“可是秦姐能怎麼辦啊,我婆婆也進去了,自己本身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棒梗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時候,都快過不下去了。”
“前段時間你的名聲都那樣了,秦姐要是和你走的太近,壞了名聲可怎麼辦啊?那樣秦姐就隻能去死了嗚嗚嗚……”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的解釋道,這是她提前想好的借口,說出來一點卡頓都沒有。
傻柱的心慌了,雖然他心裡想著是不再和秦淮茹來往了,但是看到秦淮茹哭泣心裡還是有點不得勁。
傻柱咬咬牙,悶了一口酒,強忍著心裡的悸動不去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哭了半天,看傻柱一點安慰自己的意思都沒有,臉色有些難看,想著看來這次不動點真格的是不行了。
秦淮茹也不哭了,默默的用手又解開一個扣子,把衣服往兩邊拉了拉,
傻柱雖說沒有安慰秦淮茹,但是目光一直注視著秦淮茹,差點就忍不住過去安慰了,結果秦淮茹不哭了,頓時就給傻柱一種‘就這啊’的感覺。
隨後傻柱眼睛都瞪大了,顯然,他看到了秦淮茹的動作,也看到了一些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傻柱頓時口乾舌燥,用力的吞了口唾沫,某處也有了一些明顯的變化。
都說東北有三寶,分彆是人參、貂皮、烏拉草,很多人不知道這男人也有三寶,分彆是香腸、貢丸、一堆草。
傻柱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這三寶之一,也不和秦淮茹說話,喘著粗氣,眼睛死死的盯著某處,仿佛要把它拿捏一樣。
“柱子,你看什麼呢?”
秦淮茹故作嬌羞的問道,雙手把衣服緊了緊,她知道男人都是要吊著,不能一次性讓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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