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良藥苦口利於病懂不懂?這苦的魚湯對身體是最好的。”
“再說了,咱們家每天用多少鹽那是有定量的,多出來的錢你出嗎?”
閆埠貴瞪眼訓斥道,這個兒子也太過分了,今天居然三天兩頭的反駁自己。
“話是這麼說,但是確實是有點苦了。”
閆解成也喝了一口,皺眉說道。
本來每天下苦力就已經夠苦了,吃飯居然還要吃苦,真的是有夠糟心的。
“能喝就喝,不能喝把碗給放下,你當你老子一天釣這幾條魚容易嗎?”
閆埠貴語氣有些生氣了,孩子們也不敢說話,就這麼默默的喝起了魚湯。
“就是,你爸一天多不容易啊,那麼點工資要養活這麼多人,可不得算計著點,一點都不知道大人的辛苦。”
三大媽也幫腔說道,順手把魚塘裡麵唯一的那條小魚給夾到了閆埠貴的碗裡麵。
在她看來魚是閆埠貴釣的,一天那麼辛苦,就該吃魚,全然不顧全家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條魚上。
閆埠貴也是覺得自己該吃,夾起魚就吃了起來。閆解娣吞了吞口水,那條魚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閆埠貴吃的很慢,這條魚是沒有經過處理的,魚鱗和內臟都還在,曾經有一次,三大媽想處理,但是被閆埠貴罵了一頓,在閆埠貴看來這些都是能吃的東西嘛,掏出來扔了乾什麼,浪費。
過了一段時間,閆埠貴桌子旁邊多了一個魚頭連接著一串骨頭,魚身包括一些小刺什麼的已經被閆埠貴給吃進去了。
“把魚骨頭裝起來,明天早上再燉一鍋湯。”
閆埠貴說道,他覺得魚骨頭燉湯也是可以的嘛,多少還能有點滋味。
三大媽也沒反駁,找了一個小碗把閆埠貴旁邊小的可憐的魚骨頭裝進去了。
接著一家人吃起了飯,孩子們當然是吃不飽的,每頓飯多少個窩窩頭那都是有定量的,但是今天有魚湯,裡麵的菜葉子也能頂一些飽,吃完總歸沒有太餓。
吃完飯之後,閆解成和於莉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上了一天班了,回到家裡麵的於莉燒了一盆水,開始擦身子,把閆解成看的欲火中燒。
不由得走到了於莉的麵前,從後麵摟著於莉,某個軟趴趴的不知名物體抵在於莉的身上。
閆解成貪婪的吸著於莉身上的氣息,像是妖怪在吸彆人的陽氣一樣,場麵一度詭異。
“閆解成你在乾嘛啊,趕緊讓開。”
於莉不耐煩的扭著自己的身子,用屁股把閆解成懟到一邊。
“我是你男人,碰你一下怎麼了。”
閆解成仿佛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頭腦一熱說道。
於莉愣了一下,自家男人今天是飄了?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累一天的於莉也不想吵架,淡淡的回了一句:“我這正洗漱呢,你影響到我了。”
閆解成對這個解釋還算是比較滿意,走過去坐到床上,欣賞著自己女人的背影。
於莉洗完之後,坐著凳子,靠在桌子上發呆,這美麗的曲線又誘惑到閆解成了。
閆解成又恬不知恥的湊上來,想和於莉貼貼。
隻見閆解成從後麵攬住於莉,在於莉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手不知覺的就想往某處碩大上麵放。
“起來啊,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口水你還能乾嘛?”
於莉不耐煩的一把把閆解成給推開,心裡也是有氣。
她這幾天都在街道幫忙糊火柴盒,和她一般大年紀的女人也不是沒有,都是女人,說話自然就大膽了很多。
於莉也是嫁了人的,人家聊十八禁的時候於莉根本插不進去話,因為她壓根就沒有體驗過,這當然讓於莉心中有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