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晝:“?”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我這裡恰好有包狗糧,要嘗嘗嗎?”
“韓晝,我說真的,以後我們養條狗吧。”
莫依夏挽起耳邊散落的發絲,抬頭看向天邊的一道月牙,輕聲道,“可以活很久的那種。”
韓晝愣了愣,笑道:“好啊。”
想了想,他鄭重地補充道,“不過不能給它取名叫韓晝。”
女孩頗具風情地白了他一眼:“這是我的自由。”
韓晝沒好氣地警告道:“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可要養一條叫依夏的狗了。”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說的該不會是那種需要戴上項圈,還要讓它叫你主人的……”
“我求你快閉嘴吧……”
韓晝嘴角抽搐,察覺到路人逐漸古怪的視線,即便是以他的臉皮都有些招架不住,恨不得以手遮麵。
莫依夏很貼心地遞給了他一個口罩。
“謝謝。”
“不客氣,這是我剛剛用過的。”
“……”
韓晝一陣頭疼,但還是戴上了口罩,問道:“話說你怎麼連通知都不通知我一聲就來了?”
莫依夏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打算在讓我和那個古箏的女孩見麵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說不好還試圖在我來之前和她卿卿我我,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對了,查崗,我是提前過來查崗的。”
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韓晝想要讓古箏和莫依夏成為朋友的事自然是提前告知過莫依夏的,而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莫依夏居然對此充滿了興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並且也願意儘量以朋友身份和他相處。
“這有什麼好查的……”
韓晝有些尷尬,不由想起了剛剛在病房裡發生的一幕,古怪道,“說起來既然你不會讀心,那怎麼連那種事都能看得出來?”
莫依夏淡淡道:“你當時做賊心虛的反應那麼明顯,我看不出來才奇怪吧?”
“我知道你能看出來,但應該不至於看得那麼準吧……”
韓晝當然相信以莫依夏的能力絕對能看出問題,畢竟他當時表現的多少也有點做賊心虛,但問題在於,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做到那麼準確地讀出他的完整心聲的?
“你指的是‘小是小了點’嗎?”
莫依夏像是突然才反應過來,不緊不慢道,“哦,這一點其實我也不太確定,隻是出於作為一個女孩子對於情敵的惡意詆毀罷了。”
簡單翻譯一下,就是她也不是很確定病房裡發生了什麼,隻是猜測多半發生了什麼曖昧的事,至於後麵的話其實不是韓晝的心聲,而是她的。
話音落下,莫依夏有意無意地挺起飽滿的胸脯,似乎在證明她有惡意詆毀一個飛機場的資本。
韓晝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好轉移話題道:“你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