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弟子也懶得動。”
餘牧伸手和雲不棄討酒,雲不棄嫌棄的抽出小樹枝給了餘牧伸出的手一下,忽然就見餘牧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
“弟子還是參與一下吧,再怎麼說我也算這一代的弟子,演武亦是門中盛事,我也應當給門中添添喜氣兒。”
“嗯?怎麼忽然改主意了?”借著月光,雲不棄打量著餘牧:“莫不是想在演武中尋紫雲殿的晦氣?”
“懓!師尊想哪兒去了?弟子豈是那等狹隘之人?”餘牧一臉正色:“真真就當為門中添個喜氣。”
“那彳亍口巴……”
老目中帶著懷疑的目光,雲不棄又瞄了餘牧兩眼,他想餘牧畢竟是個年輕人,終日待在修煉室悶著也不是辦法,讓他散散心也好。
隻是…他這般修為參與門內的演武,未免有些欺負人了。
“為師可是告訴你,如今雲河勢大,西北可能會呈現萬年未有之變局,值此時,你身為雲河少主當以大局為重,那紫雲殿你既不喜,不招惹便是。”
“至於妖離境一事,過去便過去了,莫要再提,也莫要多想。”
“弟子謹遵師尊教誨。”餘牧懶洋洋地揚了揚下巴,雲不棄也不再說話,師徒二人就於那大殿之頂,仰觀月色下雲卷雲舒。
偶有夜鳥輕唱,端的是靜謐,安穩。
“哎哎哎,你聽說了嗎,少主要參與此次演武啊!之前西北宗門大比咱沒資格去,這回倒是能好生瞻仰一番少主英姿。”
演武在雲河門中一年一次,意在通過比鬥發覺一些好苗子,另外激勵弟子努力修行,自是算不得小事情。
準備的也是如火如荼,那演武台前,不少弟子興奮的交頭接耳著。
要說雲河門對弟子還是沒得說的,哪怕尋常弟子隻要有實力,也能通過演武一鳴驚人,所以這些弟子一個個摩拳擦掌,確實興奮。
“好家夥,你要說少主那可厲害了!你是沒見,少主曾一人迫退五大堂主啊!”
“對對對,我聽說過可惜沒見過,不過…少主不是禁足了嗎?”
“害!說說而已,你還真信了?除了紫璃長老,誰舍得重罰那等天驕?”
“說的也是,不過我倒是聽聞…”說著,那弟子鬼鬼祟祟的四處瞄了幾眼。
見沒有身份的人關注這片兒,才低聲道:“聽聞雲長老重傷一事和紫璃長老有關,所以少主才不顧一切的殺上了紫雲殿,弄死了好幾十個紫雲殿的弟子啊!”
“我也覺得,少主一向帶人寬和,哪怕外門弟子有困難他也會施以援手,這樣的人怎會走火入魔?還有之前地脈一事…”
“慎言!我師尊可是下令這些事情不能提的!”
“啊,是為弟口不擇言,當罰當罰…”
不過這些議論聲…確實掀不起什麼波瀾,此次演武,雲河門三巨頭也沒有現身,隻有一尊堂主主持。
此時,那堂主一臉無奈的看著餘牧,眼裡滿是苦哈哈的色彩。
“少主,真的不行!你這是要壞了規矩,老夫不能置門規於不顧啊…”
惹不起,真惹不起!他本來就想離餘牧遠點兒,奈何躲不開啊!人家特麼是少主,自己還能見到他就跑嗎?那不能啊!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楚堂主,沒記錯的話我可是沒少幫你的忙,我贏來的資源你之一堂也得的最多,難不成現在這點小忙都不肯幫餘牧。”
餘牧說著,不著聲色的將一枚儲物袋塞進楚堂主的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