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牧,怎麼辦?”
陸星河眉頭一皺將餘牧護在身前,那劍台方圓七丈之內皆是彌漫著恐怖的劍罡。
或許是此劍感覺到自己要走到終點了,就在那一刻,它釋放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哪怕是元嬰修士,一不小心也會被這等威能驚人的劍罡所重創。
反正陸星河是真沒法子了,他的肉身強度並不出色,哪怕打開碧落劍陣…在這等無差彆的攻殺也也堅持不得多久。
他也是真的不敢先上了,怕餘牧還會在後邊兒支起小茶桌看他的笑話…
“它自尋死路。如此下去,不出三日,此劍的劍靈隕落之後,劍本身也會徹底化為凡鐵。”
餘牧瞥了一眼長劍,其中劍靈似是一頭金雕!此妖生前也是強大無比帶著傲氣,怕除了忠於它的舊主,看不上其他人族。
否則也不會做出這般瘋了似的舉動。
“你若想得此劍,隻有硬衝過這七丈。”
麵對餘牧不鹹不淡的話,陸星河撓了撓腦瓜子:“我怕是扛不住。”
說著,這次陸星河居然再次一步踏出,直接進入那七丈範圍!就隻是那麼一瞬,狂亂的劍罡便使得他身上傷痕累累!
“可,我想就它,它不該魂斷於此!”陸星河咬著牙,碧落劍陣開啟,也隻保了他兩丈距離,劍陣破碎,他要承擔的劍罡…威能更甚!
可就在這時,陸星河隻感覺自己眼前被強烈的暗紫色光芒所充斥!抬眸,正見餘牧那修長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為他吃下所有劍罡的威能。
他回頭:“癡愣著作甚?去取劍,你既不忍心,便該讓它沐浴在屬於你的榮光之下,再次煥發生機。”
“好…好!”
陸星河重重點頭,半刻鐘,餘牧護了陸星河五丈。
當陸星河緊握劍柄的時候,那威能強悍的劍罡登時散去!唯有長劍依舊在陸星河手中劇烈掙紮,可它沒有力氣了。
長劍中的器靈現身,金雕萎靡不振,形體虛幻的仿若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可即便如此,它還是在掙紮…
“給你臉了是不。”不料餘牧一聲冷笑,抬手一個重重的**兜就抽在了劍身上!長劍登時發出清脆之聲,那金雕器靈的形體也更加虛幻。
“扁毛畜牲你還敢猖狂,再放肆,本座就將你塞進凡俗母雞的體內,讓你下蛋。”
金雕:“……”
它靈智不低,也從這年輕修士的身上…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恐懼,它無比相信此人真的能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兒…
於是乎,金雕安生了…
長劍也停止了顫動,任由陸星河滴下精血簽訂契約。
一時間…得到了陸星河的生命力量,長劍上原本不多的鏽跡脫落,寒光更加迫人!那金雕器靈浮現於陸星河的肩膀之上,眸光冰冷的盯著餘牧。
“再看?再看弄死你!”
餘牧惡狠狠的一瞪眼,金雕登時蔫兒了…
“你說你這人凶個什麼勁兒。”陸星河無奈一笑,他輕輕撫摸著金雕的身軀,此時這金雕是他的器靈,他也將此劍…作為了本命之劍。
“我為你扛了五丈,如今你倒是向著這扁毛畜牲說話,真真就是忘恩負義,真真就是人心不古。”
餘牧張開雙手轉了一圈兒,三百六十度給陸星河展示他那被劍罡斬的有些破碎的玄色長袍。
“行了行了,謝謝你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