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去砸陸星河的門的,實話實說,陸星河的攻殺能力其實還要強過自己或者墨半分。
可又想到陸星河身板兒脆的要命,如今氣運也並未養成,所以……
“砰!!”
“餘牧,你他媽沒病吧!你到底要作甚?!”墨滿頭黑線的發出絕望一般的怒吼。
餘牧麵無表情的接住墨甩過來的靴子:“走,去殺人。”
“嗯?誰招你了?”墨那對墨瞳直接就亮了,甚至根本就不管手中沒煉化完的混沌光團!
一口將混沌光團吞下,墨饒有興致的看著餘牧。
不對啊,惹到他本人的話他不是這個反應。
所以,墨歪著腦袋:“蘇祈緣出事兒了?”
“嗯,你還記得那福祿壽三人嗎?”見墨沒有墨跡,餘牧的臉色好看了幾分。
“當然記得,你初露頭角之時這三人來投,明明是開投靠的,卻擺足了前輩的架子。”
說著墨也覺有些好笑:“那不後來讓你踩折了三雙腿,逮去挖礦了嗎。怎的,他們招惹蘇祈緣了?
那仨東西現在應該介於元嬰後期與元嬰大圓滿之間,不太好對付呀。”
“祈緣命格雖硬,命相卻薄,氣運受損對她來說頗為嚴重。”
餘牧冷聲道:“是以那三人必須死,以他們的命,去補受損的福祿壽三運。”
“確實如此。”墨也起身正了正黑袍:“那走吧,事不宜遲。”
“事不宜遲。”餘牧點了點頭,他和墨之間…不必去道謝去客套。
三魔窟,此時三個老者也是滿目陰沉。
隻見這三人彼此之間的相貌九成相似,確實是一母三胞,且皆踏上了道途的魔修!
這種修士之間的默契,羈絆,遠不是大多數修士可比的,可以說他們三個在一塊兒,發揮出的戰力最起碼能翻個兩倍!
“大兄莫要愁惱,那蘇扒皮今日已經吃了虧,我就不信她還敢來!”一個老者目中帶著火爆之色,正是張祿。
另一個老者帶著些睿智的陰狠:“我非怕那蘇扒皮,隻是怕她背後的離極宮啊!想當年魔尊那義子,甚至是魔尊…”
此人,是張福。
“大兄二兄,不必憂慮,那魔尊出不來的。”最後一個老者氣息悠長平和,不似魔修,此人是張壽。
他們便是福祿壽三魔,並非他們自稱福祿壽,而是他們本就叫福祿壽…
“是啊大兄,那麼多強者以命布下的血咒,哪兒那麼容易被破。”
張祿也是冷笑:“那蘇扒皮年歲不大,胃口不小!怎得也得讓她知道知道怎麼尊重前輩!”
“我還是覺得不應將其得罪的太死,畢竟…我等之後還是要依托於她,讓她知道我等的厲害和重要性便可。”
張壽捋著胡子,張福和張祿明顯也比較認同他的說法。
畢竟…魔域之中,離極宮,永遠是那個大頭!不管魔尊離孤能不能脫困,離極宮都是魔域的頭兒!
這點是誰也無法質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