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服假不服啊?”餘牧眨巴眨巴眼,依舊笑吟吟的看著溫如玉。
而在溫如玉眼中,餘牧那隻是微微淩亂的玄色長袍,那嘴角的弧度,就和完完全全在嘲諷他一般!
不過他依舊倔強的昂著頭:“真不服!”
一滴清淚落下,餘牧算是明白溫如玉這是和自己死磕上了…預料之中嘛,上輩子也是慢慢打服的。
不對,可能到最後都沒服…
“那好,我放你回去。”
“你若是放我回去,待我補充靈力調養傷勢,定和你決一雌雄!這回是我並未出全力,下次再戰,若能敗我,我方服之!”
餘牧:“……”
“畢竟我儒道都是講究人,我們講究以理服人!”
這下,一旁觀戰的墨和陸星河嘴角都抽了抽。
儒道以理服人?他是指打得過必然打,打不過必然罵,罵不過必然跑嗎?
一旦跑掉,就找人打你罵你,打不過罵不過的話再一起跑,然後一起去搖更多的人……
“行吧。”餘牧哭笑不得的揮了揮手示意溫如玉可以滾了,然後溫如玉調整了一下氣息,直接動用鬥轉星移逃命!
還怕餘牧反悔似的…
同時,虛空中還傳開了囂張的笑聲:“你他媽等著哈!!”
餘牧,墨,陸星河:“…………”
“餘牧,你這麼放過他?這不是你的行事作風吧。”陸星河那俊朗的臉上滿是疑惑。
那溫如玉就是惡意挑釁,以陸星河對餘牧的了解,就算不煮粥燙他,也得費了他丹田,再掰折其手腳。
就算不如此做,最起碼也得下個陰損至極的禁製啊,怎的?餘牧轉性了?
“此人可用。”餘牧笑的溫潤:“我不過是動了愛才之心而已。”
“你還會有愛才之心?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然後饞那魔修的身子?”陸星河瞥了餘牧一眼。
然後就見餘牧笑的更溫和了,他身上那激昂的戰意更是遲遲不曾熄滅。
“星河啊,你該淬煉一番肉身了。”
“方才我也同他說了,星河同意了。”墨抱著膀子。
陸星河:“?????”
……………
就在陸星河挨打的時候,溫如玉先是跑去魔尊大殿門口哭了一波,又跑去蘇祈緣閉關之處哭了一波,然後不管是乾媽還是師妹,沒一個開門的…
無奈,溫如玉隻能回自己的閉關室療傷,修煉。
那眼淚和連珠的線似的劈裡啪啦的掉啊,但目中的狠色卻是愈演愈烈……
“祈緣,他剛剛出關便如此待他,合適嗎?”大殿內,離孤品著茶,目中卻是帶著笑意。
溫如玉越哭越強!她這個當乾媽的十分了解。
而蘇祈緣玉指間擺弄著一片楓葉,頭也不抬:“師尊若是心疼,何必同餘牧立下賭約?”
“要我說都多餘了,直接讓餘牧用儘五道魔氣放師尊出關,血洗魔域!他要什麼沒有?”
“嗬。”離孤不輕不重的擰了蘇祈緣一下:“他要的是整個魔域!他甚至要將魔域,將我等魔修卷入亂世血戰之中,為師不可能用整個魔域的宿命陪他去賭吧?”
“那師尊以為如何,您可是發下血誓的。”
“血誓?你不會在乎那種東西吧。”離孤莞爾一笑:“待我出關,必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受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