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牧和墨倒是沒覺得絲毫意外,津津有味的品嘗這玉瓶中的萬年鐘乳液。
倒是溫如玉,其嘴巴張大,口中的鐘乳液甚至都沒來得及完全咽下去,以致於說話的時候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
“這劍修…強橫至此?”
“星河隻是容易害怕,就算他怕的不單單隻是死,可這種怕也限製了他的戰力。”
餘牧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行了,分神沒這麼容易落敗於化神之手,我們也該上了,對了,祈緣那邊準備好了嗎。”
“你放心吧。”溫如玉學著餘牧的模樣翻了一個白眼兒:“你們這對逼人一個比一個損,她最喜歡去乾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了。”
“嗯?我們這對兒什麼。”
“璧人唄,還能有什麼?”溫如玉眨巴眼:“你聽成什麼了?”
“哦,無事。”
……………
眼下!那仿若能毀天滅地的劍光消散,厲漪渾身華袍破爛,頭發也是一綹一綹的,和ru婆兒似的。
其嘴角掛著血跡,肩膀處更是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
“劍修…你!死!!!”厲漪發出淒厲的慘叫,雙目之中魔光大盛!這一刻,魔念和殺意居然是衝散了所有理性和神誌。
溫如玉本想繼續對敵,卻見一個雖不是太過壯碩,卻又高大堅實的後背出現在了他眼前,擋在了他身前。
餘牧回頭,那俊美的側臉逆著光,笑容更是溫潤:“星河,做的不錯,很強。”
“餘牧,你……”
“來,繼續,給他打服煮粥燙他?”
“那必然要燙他!他對我起殺心!!”陸星河吸溜了一下鼻涕,直接和餘牧並肩朝丟了神誌的厲漪殺去!
也是這一刻,那護宗大陣中有密密麻麻的光刃激射而出!每一道光刃的威能居然都不弱於元嬰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另一邊和溫如玉並肩的墨則是不屑冷笑,就這點水準的陣法攻殺,也就配給他撓個癢癢。
墨根本就每把這陣法放在眼裡好吧?
而且他對厲漪更是鄙視。
這種魔修?動不動就失了心智,淪為情緒的傀儡的廢物?
在一個真正的魔的眼中,他就不配被稱為魔修,若是在魔族中,這種玩意兒也就是最為低賤的魔奴!
不過分神修士還是十分難纏的,畢竟四人此時的修為境界也都還沒上去不是?
尤其是纏鬥中,那陣光還時不時的給你來一下。
墨和溫如玉陸星河這二人不同,他們要麼隨手揮劍斬碎陣光,要麼玉扇一抬,陣光便是泯滅。
他懶的去擋,本帝肉身都這麼強了還畏懼區區陣光?
他也不和餘牧一樣,餘牧也是扛,他煩,但他不說,他能忍。
墨是真就忍不了一點啊!
“媽的餘牧!你去給他那陣砸了!給他兒子掏出來!我他媽還治不了他了?!”
墨上前一把架住鬼頭大刀,又一個肘擊直接將餘牧擠出戰團。
餘牧無奈的攤了攤手。
最瞧不起這護宗大陣的墨,最先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