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你說…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劍修,前輩你揪我也沒用啊…”
陸星河冒著慫勁兒,餘牧交代過的,邪灘之底的狗洞…不,通道,暫時不能讓魔域中人知曉。
魔域入局,必須要以奇兵的方式!否則魔域將會麵臨來自所謂正道無儘的壓力。
正當王禹棟準備不依不饒,而馬為民準備開麥訓斥時,但見一道修長的身影自大殿正門處逆著光走來。
反正門口侍衛是沒有攔餘牧,如今整個魔域誰不知七殺殿天驕打下七方絕地,為魔域爭取了海量的資源?
再說,誰不知那牧老魔是離極宮的女婿…
“哎呦喂,這不是王前輩嗎,你這麼提著一個晚輩可是有以大欺小之嫌啊。”
餘牧笑嗬嗬的拽過陸星河,輕輕為他理了理衣領,王禹棟也不阻攔,隻是看著餘牧。
大殿之中座次分明,魔尊離孤坐在上位,左下首是魔域聖女蘇祈緣。
另殿中下首左側是那三個大乘魔修的位置,右側…卻是坐著墨等天驕,而右側第一個座位卻是空的,顯然是留給餘牧。
餘牧對著離孤抱拳躬身,又毫不客氣的拽著陸星河直接坐下,絲毫沒在意魔尊那依舊想再打他一次的目光。
王禹棟也是在馬為民的眼神殺下重新坐下,不過依舊看著餘牧等人。
他以為這群天驕如今太不把他們這些老家夥放在眼裡了!
墨則是一臉欣賞的盯著孟青驕那嬌媚中帶著英氣的美豔容顏,孟青驕鳳目中透出的殺氣刺不穿他的臉皮。
“狗…嗯,餘牧。”離孤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不少強者都側目詫異的看著餘牧,不對啊…按理說這小子和聖女的事兒都定了吧?
他到底做了什麼才能給魔尊招惹至此的?傳言這小子在離極宮中躺了許久,就是魔尊親自出手打的…
“餘牧啊,你不來,其他人也不開口,你可真是禦下有方啊,連本尊義子如今都為你馬首是瞻。”
離孤這話有點兒危險,其他人的目光也帶著些許詭異。
餘牧嘬了一口案上涼了不知多久的茶,老生在在道:“什麼下不下的,都兄弟。”
“魔尊大人,如今魔域準備的如何。”
“隨時可戰。”離孤見餘牧這德行,便也放心了,話說這小子入了魔域之後除了炸了自己的窺天道壇以外,還真給魔域做了不少好事。
辦事也靠譜,也和祈緣兩情相悅,完全算得上自己人。
就是道壇一事!離孤記這小子一輩子!
“魔域和外界確實有一條通道,但很小的不足以通過大軍。”
餘牧以手指頭肚兒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魔尊大人那芥子的品質也不足,依晚輩所見,還是先派人出去打探戰局,另外晚輩也儘快想辦法打開魔域的封禁。”
“嗯?小友,魔域的封禁可是太古之後無數大能聯手布下的,你能打得開?”
王禹棟看著餘牧,這小子有點裝過頭了吧。
“世間安有萬全法?若那封禁真是萬無一失,晚輩如何入得魔域。”
此時,餘牧坐在大殿中右下首位,那氣度,完全不弱於三個大乘魔修!
他笑容和煦而自信:“且…我魔域還是要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入場,畢竟我們隻有一尊渡劫,三尊…嗯,三尊半大乘。”
那名為萬秋同的“半尊”大乘此時其狠狠的剮了餘牧一眼,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便依此計行,諸位可是放心了?”離孤目光掃過全場,她親自下的手,她還能不知道輕重?
早就料定餘牧這時候能好過來。
“魔尊英明。”
“看樣子魔尊大人成竹在胸,那我等也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