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餘牧，我感覺你不像是人啊，就方才我灌輸的規則之力，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族修士他都能最起碼覺醒領域一條規則，你說，你到底是什麼孽畜？”
是的，為了讓餘牧領悟規則，墨消除掉了自己規則中的氣息，隻以純淨的規則力量灌輸給餘牧。
然後…事實證明，浪費了。
“我是孽畜，那你是什麼？”
餘牧抓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
c，難受。
“我覺得此事不該急躁，我一條一條的捋，捋出一道規則為基，總有一天能將三千道則穿起來。”餘牧這麼安慰著自己和墨。
墨瞥了餘牧一眼：“可現在的你，就是一條都捋不出來！是不是你缺德事做多了，這方靈界的天道之靈製裁你？”
“啊對對對，你缺德事做的少，你自己一身毛還說老子是猴兒。”
墨：“…………”
“你有臉嗎，我雖是心魔，但我不比你有素質？”
見餘牧翻白眼兒懶得搭理自己，墨追問：“有沒有問李道極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入靈境之後，他的意誌似乎也受到了壓製，畢竟這是這方靈界天道之靈的地盤。”
餘牧伸了個懶腰：“我們還得想辦法將動用命筆損失的壽元補回來。”
“那還不簡單，九離魔心訣中吞命補壽的法子多了。”墨也伸了個懶腰。
“先前那些滅殺的齷和族的壽元，你不也吞了嗎，有那些壽元支撐，你我好歹能活兩三百年，急什麼。”
“不是急什麼。”餘牧溫潤一笑：“你我可以短暫融為一體，還能再動用一次命筆，可動用命筆就需要壽元的支撐，這是底牌。”
“如果這底牌在第二層，自然用不著，可如今我們在第三層，那些靈虛大圓滿的絕頂天驕們，對我們的威脅還是十分大的。”
“找不到我們叭。”墨皺了皺眉頭。
話是這麼說，不過墨還是取出了萬魂幡，開始從裡頭抓魔魂出來吞噬其生命氣息補充壽元。
餘牧也坐在墨的旁邊兒，一起抓他萬魂幡裡頭的魔魂。
這些東西…幾乎一吞便碎，好在數量足夠多。
就墨的萬魂幡中，多的不說，十萬還是有的叭？就算一個普通魔魂補一日，加起來也不少啦。
墨眉頭一皺：“你沒萬魂幡嗎？”
餘牧：“人皇幡。”
“主要是你這邊的魔魂比較多……”
“你他媽放下啊c！那是主魂！”
餘牧：“……………”
看著明明已經快晉級，但氣息飛速暗淡的萬魂幡，墨的心態是炸裂的。
自己，怎麼就攤上餘牧這麼個玩意兒？
不過很快，餘牧也拿出自己的萬魂幡來分享了。
墨的那個，禁不住造了，如果魔魂持續減少，萬魂幡會降級！那之前那麼多的魔魂就白收了。
也是此時，兩道身影出現在了遠處，看著餘牧等人藏身的岩壁處。
其氣息頗為虛浮，明顯是身上有傷尚未痊愈。
不過…這卻是兩個，真真正正的，絕頂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