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站住!”一尖嘴猴腮的矮個子男人衝顧風吼道,“老子的東西被人偷了,在東西找出來之前,誰都不能踏出酒店一步!”
顧風道“我剛才根本不在大廳,要如何偷你東西?”
邊說,腳步不停!
“草!”男子怒罵一聲,“讓你老實待著就老實待著,哪兒那麼多廢話?”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欲要抓住顧風的衣領。
顧風目光一寒,甩手就是一掌!
男子倒飛十數米,腦袋被打得嗡嗡作響!
“尼瑪幣的,老子是裴紅棠的弟弟裴楠,你敢動老子?”他爬起來,想要找顧風算賬,卻發現顧風已經沒了影子。
“嗬嗬!跑的還挺快,看老子弄不死你!”他大手一揮,丟失的東西也不要了,帶著一眾小弟衝了出去。
眼見顧風已經上了一輛出租車疾馳離開,他們也各自上了車。
四五輛車子緊緊跟在了出租車的後麵。
帝天酒店!
今日被呂家包場。
豪華的大廳內,坐了兩三桌的人,基本都是呂家的人。
不過也有幾個與呂家走得比較近的人坐在其中。
就比如裴紅棠。
紅衣最近跟呂家有生意上的合作,所以這次,呂狂的姐姐呂稚順利生產,她也帶了禮物來賀喜。
雙方一陣寒暄後落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一些場麵話該說的都說完了,呂稚道“我住在醫院的這些天,聽說滇北發生了不少大事。
排名第十的李家少爺李子陽、排名第七的江家少爺江濤死了,排名第五的張家少爺張坤,被廢了四肢,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是的,做這一切的,是一個叫做顧風的年輕人,到現在還逍遙法外,未能伏誅。”呂海喝了一口酒說道。
他是呂家家主,真正的滇北巨擎!
呂稚道“滇北巡域司無能,向來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不奇怪,我奇怪的是,第七族的江家、第五族的張家,為何沒有出手?
按理來說,他們早該派人將顧風砍成肉泥了,為何他還活得好好的?”
呂海一笑“他們查到顧風是龍島監獄的典獄長,不敢貿然出手。”
呂狂吐出一口煙圈“一個小小的典獄長,我們呂家關係硬,殺了也就殺了,但對於張家和江家來說,多少有些棘手。所以昨夜,他們還特地拜訪了父親,希望我們呂家能夠出手!”
呂稚好奇的問道“那父親答應出手了麼?”
呂海正要回答,兩道人影忽然像是炮彈一樣,砸在了大廳中央。
定睛一看,卻是把守在門外的兩名死士。
兩人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喊道“家主,有人闖進來了,我們沒有攔住!”
隨著他們話音落下,一道腳步聲響起,顧風從門外走了進來。
呂海皺了皺眉“顧典獄,你這是何意?莫不是以為,這滇北,你真的能橫著走了?”
這時,又有幾人衝了進來,為首的一人尖嘴猴腮,正是剛剛被顧風一掌拍飛的裴楠。
“小子,惹了我,就算你躲進帝天酒店也沒用!”裴楠鼻孔朝天,不過說完他就覺得不對。
臥槽,這裡麵怎麼坐了呂家一家人,帝天酒店的主人在滇北小有名氣,但裴楠根本不放在眼裡。
但呂家他卻頗有些忌憚,論起硬實力,紅衣是要比呂家稍遜一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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