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色慘白如紙,同時跪倒在了葉少鴻腳下。
“組長饒命、饒命啊。”
“我們也是被逼的,都是鄭隊……都是鄭皓鵬逼著我們陪他一起耍的,我們也不想啊。”
“組長,鄭皓鵬他就是個畜生,逼著我們陪他耍錢就算了,還強迫我們輸給他,就這短短三天,我半個多月的軍餉都沒了。”
葉少鴻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可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他必須要留下幾個人證,借此來應對上麵的審查。
“想讓我放過你們也可以。”
“你們要老老實實的,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給我寫下來,誰要是敢遺漏,哼哼……。”
葉少鴻晃了晃手中抓著的勃朗寧1910手槍,威脅之意毫不掩飾。
“不敢,我們不敢!”
“我們這就去寫供詞,我們會把鄭皓鵬在訓練場中做下的惡事,都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寫出來的。”
這幾個人倒也精明,聽話知音,立刻就明白了葉少鴻的想法。
他們十分果斷的,就把鄭皓鵬給賣了。
看他們現在那急切求饒的模樣,葉少鴻可以想象得到,這幾人的供詞,必然會把鄭皓鵬描繪得罪大惡極、喪心病狂。
“很好!”
“把紙筆給他們拿來,我要親自看著他們,把供詞寫完寫清楚!”
以葉少鴻的老謀深算,他是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一點漏洞的,哪怕是現在已經受了傷,哪怕傷口處疼痛難耐,已經有了陣陣昏迷之感,他還是咬牙著,堅持到底,拿到了這幾人的口供。
又看著他們簽字畫押,還讓周圍旁觀的行動外勤們,也簽下了名字,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押下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先每人賞他們三十鞭子,在扣除他們三個月的軍餉和額外獎賞。”
葉少鴻這一槍,殺的不僅僅隻是鄭皓鵬,還給他樹立起了絕對的威信,在他的話音落下時,立刻就有十幾個行動外勤衝進了房間,將那幾個參與聚賭的人員都控製了起來。
就算是如此,幾個參與舉動的行動外勤還要對葉少鴻連連道謝。
在葉閻羅麵前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記住這個教訓!”
“你們也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下次還犯在我的手裡,可就不隻是這三十鞭子了。”
處理完了這些在軍營當中聚眾賭博的蛀蟲,葉少鴻也快堅持不住了,還好軍營重地都配置有醫療室,在幾個行動外勤的攙扶下,他很快就處理好了傷口。
將那嵌進血肉裡麵的彈頭取了出來。
也就在醫生替葉少鴻注射磺胺,準備給他包紮的時候,消息已經傳回了洪公祠1號彆墅。
傳到了徐百川、鄭耀先、宋孝安和趙簡之的耳中。
他們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馬上帶著人手一起來到了訓練場。
推開房門,一眼看到了肩膀上纏著厚厚一層紗布的葉少鴻,四人裡脾氣最爆裂的趙簡之立刻就火了。
“是誰,是誰傷了我少鴻兄弟。”
“我要親手活剝了他!”
話音落下,這鐵憨憨居然就要帶人出去,看那架勢,還真有要當場殺幾個人泄憤的想法。
“簡之哥哥冷靜一點,你現在就算是帶人出去,也抓不到那些人了,更何況我當時還直接擊斃了一人,也算是給自己報仇了。”
先是出言安撫住了這脾氣爆裂的趙簡之,葉少鴻才轉身向著徐百環和鄭耀先看了過去。
“處長、科長,你們怎麼也來了?”